在谢危的运作下,燕府的罪从原本的诛九族变成了流放,而流放之地正是那璜州。
谢危说给燕临一条退路,也给沈琅自己一条退路,他听进去了。
毕竟燕牧一死,大月蠢蠢欲动,让薛远去戍守边疆,他哪会去?而且燕牧私印的事还没着落,沈琅也不敢直接逼问薛远,怕逼急他真反了。
至于薛远杀了燕牧一事,他也没深究,只是罚了他半年俸禄,毕竟燕临也确实伤了他儿子。
好在最后救回来了,否则他不会善罢甘休。
半年后,姜雪宁和众伴读都结束了她们的伴读生涯,沈玠也到了选妃的年纪。
薛氏明里暗里都暗示他要选薛殊为王妃,他婉拒过多次了,这一天他去薛氏面前请安,薛氏又提起了这事。
薛氏:“玠儿,这芷衣的伴读都结束了,殊儿要回薛府了,母后真想经常见到她,你们年轻人之间也该多多来往。”
沈玠看了眼薛殊又瞧了瞧他的母后,开口:“母后要是想表妹多召她进宫便是,我想殊妹妹肯定也是很乐意进宫陪母后的是吧?”
薛殊有些娇羞地点头:“殊儿也想常伴姑母左右。”
薛氏:“唉~陪我这个老人家干什么,你们年轻人才该互相陪伴。”
沈玠不搭话,明里暗里又要他娶她,她是多愁嫁?
薛殊:“我与表哥也是常相伴的。”
沈玠看薛殊画风不对,马上出声阻止:“诶~表妹莫要说这些引人误会的话。”
薛殊暗恨这个沈玠真是一点面子不给她,他要不是临淄王,就他那个软弱样,她压根瞧都不会瞧。
她马上找补:“是我失言了,是我与表哥、表妹常相伴呢。”
薛氏见沈玠还要开口,她抢先开口:“殊儿,姑母和玠儿说几句话,你先回去吧。”
“是。
“薛殊行礼告退。
薛氏看沈玠让她下不来台,她也不气不恼,一副大家闺秀模样,真不愧是她亲自教养长大的人,越看越满意。
“玠儿,你也到了选妃的年纪,你看这殊儿举手投足哪里配不上做你的王妃?”
“况且,舅舅是自家人,若……若你皇兄膝下还无子嗣,我会让他们上表立你为皇太弟。”
她声音低了几分:“若你皇兄病逝,那个位置肯定是你的,届时你的王妃就成了皇后。
这是要母仪天下的,放眼望去名门贵女里,那个有殊儿相配?”
沈玠对这个母后真是无语,她心里的算盘别说皇兄沈玠心知肚明,他也清楚的很,什么扶他当皇太弟,说到底是她自己爱权罢了。
而且皇兄虽然病弱,但还年轻,怎么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这不是咒自己儿子死吗?
话题过于敏感,他仔细斟酌着话语:“母后,薛殊确实样样都好,只是玠儿的王妃已有人选,我已承诺于她,便不会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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