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明日起,无论你府务多忙,五更天便要到老夫这里读,老夫会随时抽问你中的学问,若答不上来,次日便再早一更天过来温。”
昭白忧心温瑜的眼疾,拧眉就要说话,被温瑜眼神制止,她颔首道“瑜记下了。”
李垚这才用茶盖刮了刮茶沫,饮了一口。
李洵比昭白更会时机些,忙道“大人如此督促翁主上进,下官知大人用心良苦,只是翁主近日常秉烛,伤了眼睛,大夫特意叮嘱了,不可再长时间观,这晨间的温,可否让伴读随行,替翁主念诵”
李垚方知温瑜伤了眼睛一事,道“可。”
随即又向温瑜“你既奉老夫为师,今后学问上老夫会对你严苛些,但若有疾在身,直言即可,在老夫这里,不兴悬梁刺股的做派,只要你能完成课业,便是日上三竿过来都无妨。”
温瑜颔首“瑜谢过先生。”
李垚便也点了头,让她先行回去处理旁的事务。
温瑜便这般开始在李垚那里学治国之道,李垚布下的课业极多,她时常累到昭白在边上念念着念着,她便听得睡着了,每每应对李垚那近乎刁难的抽问,她虽险答上来了,却还是常被李垚贬得一无是处。
不过三日,温瑜便瘦了一大圈。
李垚的授学方式,非一般人所能承受,可她硬是撑了下来,身体累极之余,脑子里也再无暇想别的。
值得欣慰的是面对诸多棘手事务,她再没了从前的无从下手之感,能很快地梳理出一个处事章程来。
李洵每日都要向温瑜呈报坪州和陶郡的诸多要紧事宜,温瑜的进步,他是最能直观感受到的,替温瑜高兴之余,又有些觉着李垚把温瑜逼得太紧了。
这日他向温瑜禀说陶郡郡守姚正卿不愿归顺之时,温瑜疲惫得又一次听睡着了。
李洵瞧着,便是一声叹息。
他轻手轻脚退了出去,同昭白知会一声后,去寻了李垚。
他同李垚算是忘年交,私下说话没那般多避讳,直言“大人待翁主,是否太苛刻了些”
他皱巴着张脸“您交与翁主的那些,哪是几朝几夕就能学完的”
李垚坐在菜畦里,侍弄地里的菜苗,道“本是没指望她能学完的,老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原是怕她浮躁,才在第一日故意加重课业,想先敲打她一二,哪料她虽学得吃力,却真把那些东西啃完了。”
李垚目光变得悠远“或许,她就是重兴温氏的那根苗子,但时局不等人,她的对手是裴颂,是魏岐山,还有南陈那位垂帘把持朝政多时的老王后。
老夫予她喘息的余地,便是在把她往来日的的绝路上推。”
李洵听得这些,又是一声叹息,知他也是为温瑜好,道“罢了,晚些时候,我再向翁主禀说姚正卿不愿归降一事吧。”
李垚知道此人,不甚在意道“此人有些才干,韶景元年被贬陶郡,他心向魏岐山,多是对大梁有怨。”
李
洵说“翁主也曾这般与臣说过,故先让臣去劝说,他若不愿,翁主再亲自前去规劝,多这一重台阶,也可让他瞧见翁主的招贤之心。”
李垚闻言,却从鼻子里哼声道“这个酸腐傲才的老东西,算盘倒是打得好,想给自己贴个被子瑜亲自邀为座上宾的名声,也不瞧瞧自个儿配不配”
他在菜畦旁的水桶里洗净了手,起身道“老夫瞧瞧去”
温瑜这一觉睡醒,便听说姚正卿已同意归顺了。
她颇为意外,问了昭白才知,是李垚前去“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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