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亲她这几日重病,在家里卧床躺着修养身体,也不知道是遇到什么情况了。”
萧逸枫目露痛苦之色。
苏氏听到他这话便出声安慰道,“你娘亲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年年月月里需要养着,我给你的那根人参吃了吗?”
萧逸枫点点头,“但是吃了以后也没有效果,只能让她养着了。”
苏氏听到这话又安慰了几句,一旁的人目光落在一旁的唐云槐身上。
“这就是萧秀才的娘子,你可会染布?”
唐云槐见了这位通身气派的女子,穿金戴银好生贵气。
朝野里虽都说士农工商的等级制度,但自从商央变法之后,商人的地位逐渐提高,如今商人的子女也可以参加科举考试。
但是商人从官在整个朝野官员中也不到五十人而已,多数人也只是在县城里担任个一官半职罢了。
“我会染布。”
唐云槐点点头。
苏毓琴指着染布坊的物件问道,“那你可识得这些是何物?”
唐云槐打开罐子后着里面白色粉末说道,“这是白盐,俗称为石灰,用于染色后绘制图案,晾干后划掉白盐露出图案。”
随后她又指着染缸,地灶,绸布和待染制的棉纱,“这是酸口,地龙和千绪。”
苏毓琴挑挑眉,这萧逸枫的小娘子还算是有点本事,连染布行业的行话都知晓。
她想着困扰她们许久的问题,这萧逸枫的小娘子也能解决吗?
“那你可知这丝绸的回染布如何从靛蓝色变成咖啡色,我们原有一匹布料是做成咖啡色,然而工人却做成靛蓝色了,这样下去要损失几百两银子。”
唐云槐着飘荡的几块被染的不伦不类的丝绸布料,挑挑眉,这不是送钱的机会又来了。
“我曾经过相关的籍,但是有些不记得了,不如给我一块咖啡色的丝绸,我试着回去染色。”
苏毓琴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而且也只是一匹丝绸,给她试试也是可以的。
“既如此那就多谢苏姑娘了。”
唐云槐接过包好的布匹放在身后的背篓里。
萧逸枫见此迈步向前,将唐云槐背篓里的布匹放在自己的背篓里。
这等粗活重活怎么能让娘子做,萧逸枫心想着。
唐云槐会心一笑,然后两人就随着苏氏去了里堂说话。
“毓琴,你怎么能把丝绸这么贵重的东西给那两个村里来的人,他们能比我们这些世代纺织丝绸的人懂染布吗?”
“对呀,我觉得他们就是来骗人的,几句话空口无凭就骗去了一匹布,我们家就算是家财万贯也禁不住你这样挥霍。”
苏毓琴皱着眉头,“二姨太,三姨太,这家里的丝绸生意还是我做主的,我说给就给。”
二姨太心里想着,迟早有她一天好受的,不过是仗着老爷的疼掌管丝绸生意,等到她嫁出去了,这偌大的家业和她也没什么关系了。
三姨太则是说完话后就跟着苏氏去了那里堂,她想这夫妻俩要来做什么。
若是有什么问题,自己可以提早和那边说…
唐云槐刚刚落座,就听到苏氏喊她,“枫儿他娘子。”
唐云槐:“…”
其实她早就怀疑苏氏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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