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前肌肉瘦削,线条匀称而漂亮,摸上去鼓鼓的,充满了爆发力。
阮轻当时还小,没有后来在漱枕楼目睹风月的经历,只觉得靳十四长得好,就像那年那位白衣仙君那般好
眉眼长得好,一双握剑的手也好,脱了衣服也很好
少年人的感情,热切而不加掩饰,那时候阮轻每次到靳十四,都会忍不住盯着他,好奇地打量他,留意他三餐吃了什么,洗澡了没有,是不是在练剑,读些什么,有时候阮轻去敲他家门,给他送鱼汤,有时候趁着养父母不在,偷懒跑去找他玩。
靳十四不怎么搭理她,却也任由她在两边院子里跑来跑去。
有时候他也拿出做好的点心,丢在地板上,却也不吭声,要是阮轻忘了带走,他只得喊一声“喂”
,让她回头。
有一次夏日的正午,她趴在靳十四家的地板上睡着了,热出了一身汗,却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扇风,等她醒过来一,靳十四撑着胳膊,侧卧在一张竹榻上,拿盖着脸。
那天下午突然起了暴风雨,一墙之隔她的养父母正在急急忙忙收拾晒出去的衣服和干鱼,她光着脚踩在靳十四家屋檐底下,迎着暴风雨,跟着雨声一起吼着,一面开怀大笑,那是很久以前,于她而言最快乐的一段时光了。
这些年她只顾着拼命往前,将往事抛在身后,重新开始。
可偶尔回过头来想想,这些年里,她的一片真心,也曾在她留意不到的土壤里发了芽,在不知名的角落里结出了酸涩的果实。
靳十四断断续续地做梦。
有时候却像停驻在奔腾不息的河流中,耳畔只有嘈杂的水声,淹没了一切,将他彻底吞并。
有时候是说话的声音,熟悉而遥远的记忆,如远古森林里诞生的烈火般,倏然点亮了整个森林。
“小孩,你杀过人吗”
“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吗父母亲人何在”
“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那从此以后,就叫你十四。”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这柄剑,为师就赠与你了。”
“阿荆”
“你杀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他们也是有父母亲人,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
“到那个怪胎了吗他连小孩都杀”
“他来的第一天起,就是这副样子没有记忆,没有感情”
“师父说了,真正的刺客,不需要任何感情,靳十四就是最好的人选,是天门山最锋利的剑。”
靳十四入天门山第五年,整个天门山几乎没有人能与交锋了。
那一年,天门山上,枫叶铺满了每一级台阶,漫山红遍,层林尽染。
靳十四一袭黑袍,提着剑站在门主面前,神情淡漠,目光却只落在天门山门主手里那柄黑剑上。
“十四,你想要它”
门主抽出剑,剑尖指向靳十四,那一刹,枫叶随着剑尖翩然而动,无风而舞。
靳十四着那柄剑,一双清浅的琉璃眸子,终于漾起了一丝光。
“在这里打败我,杀了我,这柄剑就是你的了。”
枫叶下,那一战惊动了整个天下,从此天门山易主,靳十四不仅拿到了黑剑,还成为了天门山门主,拿到了长剑雪岚。
剑尖刺穿门主喉咙的时候,靳十四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但他听到了人们的谈论
“那是养了他五年的恩师,他就这样杀了他。”
“当初若不是师父捡他回来,他早就死在外头了”
“狼心狗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当得了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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