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
江琦荷跪坐在地上,一手护着脖子,语无伦次,“不,不是阮轻是她让我来找你”
林淮风面无表情,丢出一个字“滚。”
江琦荷吓得半死,一脸灰败,慌忙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在地上,又支撑着起身,倒地,跌在地上三次,阮轻上去扶她,语气轻松地责怪林淮风“这么大脾气做什么,你们不是一块长大青梅竹马么,能有什么事值得发这么大火”
江琦荷听了这话,膝盖又是一软
可饶了她吧,她可不想再讨骂了青梅竹马也只是随便一说,为了给阮轻找难受而已
她脸上火辣辣,双膝发抖,两眼挂着泪痕,颤巍巍地向林淮风
果然,林淮风面上露出一丝嘲讽,低头打量着江琦荷,狞笑一声道“江姑娘,你就是这么跟我未婚妻说”
江琦荷哑口无言,泪珠哗啦啦地掉落在地,狼狈得毫无岛主之女模样,害怕地往阮轻身后躲。
阮轻又气又笑,心说她既然这么怕林淮风,又何必上杆子贴上来呢
她劝道“淮风,算了。”
林淮风置之一笑,阮轻扶着江琦荷道“要不要差人送你回去”
江琦荷点点头,心里冷笑着等我回去,一定要让你们付出代价
林淮风取了血蛟血,从密室里出来,向等在门口阮轻,眉毛一扬,“要去见客吗”
阮轻嘴唇弯了弯,“你明知道我不会去见他们,为何要问”
“我想让他们到你在我这里,吃得香,住得好,气一气姓陆。”
林淮风笑着说,抬手将她鬓边碎发勾到耳后,动作自然得很。
“他不回来。”
阮轻笃定地说。
林淮风不予置否,牵起阮轻手往外走。
星照门人昨天就到蓬莱阁了,被晾了一天一夜,又经历了一场暴风雨,一个个都气得脸色发绿,只因他们有求于人,又处在对方地盘,只能忍气吞声,见到林淮风,一个个更是赔着笑,低声下气,一副龟孙子模样。
林淮风搁下那碗血,打发人离开,起身来到内堂,朝阮轻遥遥了一眼道“你说对,他确没来。”
阮轻毫不意外,点了下头,着林淮风离开,将一支刚刚修补好发簪递到林琼叶手中。
少女将簪子拿在手里左右,兴奋地说“姐姐好厉害真修好了”
林淮风还没走远,阮轻朝她比了个“嘘”
,让她不要在伤心之人面前做出开心之态,轻声说“我帮你带上”
林琼叶双眸晶亮,点了点头说“麻烦你了”
阮轻起身,将发簪稳稳插在她一侧双丫髻上,将悬着珠串摆弄好,低头到榻上毯子下面,露出了一样肉色东西。
察觉到阮轻眼神,林琼叶欲盖弥彰地推了下毯子,将那东西藏得更深。
“是什么”
阮轻问她。
林琼叶露出难为情笑容,双颊泛红,将毯子底下东西一把抽出,转身藏在身后,躲着阮轻,笑着说“才不告诉你”
阮轻便要去抢,挠她痒痒,两人打闹着、笑着从榻上滚落下来,那东西也从林琼叶手里脱手,“啪嗒”
掉在地上,竟是一块柔软动物皮革。
这下她没去抢,着林琼叶慢吞吞地将东西捡起来,在她面前展开,原来是一块面具,靳十四那天晚上随手扔掉那块
昨夜那么大暴雨,面具居然没被冲到海里,反而被琼叶找回来了
日更6000昭昭赏花灯的时候被拐卖了,拐子还没把昭昭卖出去,就被官府抓个正着。面对粉雕玉琢却没有去处的昭昭,林家当家夫人拍了板,不就是多口饭吃吗他家养了乡里都说林家是个厚道人,把养女宠上了天。但...
一粒尘可填海,一根草斩尽日月星辰,弹指间天翻地覆。群雄并起,万族林立,诸圣争霸,乱天动地。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一个少年从大荒中走出,一切从这里开始...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