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道,“后来,人失踪了,婚事被取消,又恰逢吴王要小选,妾不得不进宫。”
“殿下不知道,能成为您的姬妾,妾有多开心。
要是没有殿下,妾就不得不去伺候吴王那个比我父亲还要大的老头子了。”
温云裳极力忍着,带着一股子甜意诉说着自己对太子刈的倾慕,可只要太子刈睁开眼睛回头看,就会现她面无表情的样子。
自做了那些梦,温云裳不知道自己该走怎样的路,可她一点儿也不想像梦里一样无能为力地死去。
哪怕是尊贵如太子刈,她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被降罪。
“哗啦”
一声,温云裳忍住了惊叫,太子刈竟然直接把她拖下了水,面对面的姿势,就这样冷冷地盯着她。
水池不深,只是长衣宽袖的吴服紧贴在身上,很不舒服,腰间又被太子刈力气很大的用手掐着,有些痛。
秦刈面无表情地审视着她。
水汽泛上来,像是都进了温姬的眼睛里,一串串地流下来,又滴进池子里。
“本殿对你那些往事不感兴趣”
,秦刈对她的眼泪不为所动,只不带丝毫情感地问道,“昨晚做了什么梦?可是因为日日惦念着你的情郎,夜有所梦?”
说到后面,秦刈的声音颇有些咬牙切齿。
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一想到有个男人从小和温姬相伴长大,郎有情妾有意,他都快气疯了。
倒也不是多喜爱温姬,而是他竟一直以为温姬深深倾慕着自己。
温云裳并不知道太子刈在恼羞成怒。
她哽着声音解释说,“昨夜,妾梦见自己回到了家中,女伴们都暗地里讥笑妾,觉得是李长淮反悔了,不愿意娶我,宁愿一走了之”
。
“殿下不知道,名声对女子有多重要,临近小选,没有人家愿意和妾定亲。
妾一想到要进宫里伺候年老的吴王,就觉得宁愿绞了头做姑子去。”
她侧侧头,垂着泪继续道,“后面,妾也记不大清具体的梦了”
。
“可大概就是这样,才叫了李长淮的名字。”
温姬哭的很凶,很可怜的样子,秦刈的怒意收敛了一些,但仍旧探究地盯着她的眼睛,像是不怎么相信似的。
而温云裳只好竭力表现出悲伤的样子。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