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七星楼的规矩,不问庙堂。
我只能说这件事牵涉很深,很广,就,那个,梁国都有参与你晓得吧!
所以,真的想知道,就只能靠你自己咯。”
“梁国?”
蒋珩一愣,神情疑惑。
面具男没应声,他走到蒋珩旁边,拍了拍其肩膀。
“唉,这事比较难办,但兄弟你一定可以的!”
别的不说,先把大饼画上。
兄弟能做的只有这些。
蒋珩眸子轻轻一动,将面具男的手扒拉下去,还掸了掸看起来并不脏的肩头,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既如此,梁国的大消息给我一些。”
“哎呀,庙堂不是咱们业务范围啦~”
“常见的就行。”
面具男松了一口气,又拍了拍蒋珩的肩膀。
“都是兄弟,说多了就见外了,我这就给你找找。”
没管面具男这变脸比翻书还快的情绪,他又仔细掸了掸肩膀。
随后拿起自己想要的东西离开,面具男重新摊回饼状,在桌上身不动嘴动。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所以兄弟就直接不送你了。”
蒋珩:……
出来时日头向西方偏斜,长长的宽巷人流如织,暖风清卷,人稠物穰。
蒋珩走了几步路,蓦地现身后有人跟着。
他脚步未停,自然而然拐进小巷中。
身后人如影随形,踏入小巷一瞬间。
蒋珩右腿伸出,绊住其下半身,一手挡开攻击,另一手肘直接压住来人脖颈,将人怼到对面墙上。
来人他认识,是太子身边那个小侍卫。
名唤骨鸣,身手不错。
共事那两天常因他对太子的态度疏远觉得他不识好歹。
今日骨鸣跟踪的是别人没准现不了,但偏偏跟踪的是他蒋珩。
七星楼虽不是穷凶恶煞,只要进了就必须卖命到死的组织。
到底也是专门培养杀手和探子的地方。
刀光血影,数次死里逃生造就了他世间一流的敏锐度。
任何出现在他方圆百米以内,会喘气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