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因从床上支起身子,手臂伸出厚重被褥接触到冰凉空气的那刻,林观因发出满意的喟叹。
太热了,又热又闷。
钱玉询放下被擦拭得锃亮的长剑,剑身磕碰到烛台,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醒了。”
他声音温柔,好像对她的醒来已经期待已久。
可林观因知道不是这样的,在她昏过去前,他明明想着她死了以后,自己独吞几百两的计划。
林观因望向他,语气冷淡,“你去医馆把剑拿回来了。”
“……”
钱玉询愣了愣,看向面前这把与他之前不一样的剑。
这把剑身较之前那把更为厚重,剑身上隐隐还有着几道刻下的纹路。
江湖中人对自己的武器最为熟悉,趁手的武器便是他们的绝杀,也是他们的命门。
但这不是他的,是希七的,林观因没有认出来。
“瞎子。”
钱玉询轻嗤一声,抬手将桌案上放着的药端到林观因身边。
“你骂我?”
林观因气笑了。
看来绝交三分钟还不够,应该把时间再延长一点!
“你看不出来这不是我的剑?”
他的语气又委屈起来,像是承受了极大的不公。
林观因侧头,往他身后的桌案上又看了看。
果然不一样,这把剑柄可不是之前用破布绑着的样子。
但他委屈什么?
“……那个、七哥的?”
林观因猜测。
钱玉询终于扬起笑来,坐在她身侧,将药碗放到她手中,“好聪明。”
“……”
林观因对他这种洋溢着温柔亲近的笑容有些接受无能,心中还是对他那句话耿耿于怀。
她把他当朋友,他还想着让她去死。
这是个人都接受不了的吧!
“你不高兴,为什么?”
钱玉询直直盯着她,将她看透:“从你醒来,都没有看过我。”
林观因不理他。
之前她老是看他的时候,他不乐意。
现在她不看他了,他还是不乐意。
她捏着鼻子,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钱玉询见她挤眉弄眼,被药苦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以极快的速度朝她嘴里塞了颗蜜饯。
酸甜味的梅子中和了口腔中扩散的苦,林观因嘴里含着蜜饯嚼了又嚼。
钱玉询的视线落在她双腮上,一鼓一鼓的,和进食的兔子有什么区别?
林观因下意识将空碗递给他,钱玉询垂眸看着手中的空碗走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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