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她现自己还是说不出口,用尽全身力气,才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没事。”
这一开口,方才还与客人理论的霸气统统都消失了。
梅子哪里有这么挫的时候。
每一次与沈清说话,梅子都感觉身体一寸寸被火烧,她仿佛是被囚禁在高加索山顶的普罗米修斯,回忆是来啄食她血肉的鹫鹰,沈清的话,沈清做的事情,沈清的好意,令梅子感觉到凌迟般的痛楚。
但是梅子并不是英雄,她只是一个错怪了好人的蠢货、笨蛋。
她是世界上最笨的蠢蛋。
她将沈清的好意曲解成恶意,当做修饰自己的衣裳,这一刻她感觉自己赤条条的,一无所着。
这真是一场漫长而无望的折磨。
梅子走进休息室,几步路被绊了好几次,差点脸着地跌倒。
沈清看得心惊肉跳,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还是自己早上那句说错的话吗?
梅子走进休息室,她回来是来收拾东西的,她要小心收起所有的东西,隐藏她来过的痕迹。
她以为自己够小心隐蔽,但怎么会瞒得过健全人的眼睛。
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臂,这只手好像是从漂浮在海面上一叶小舟上落下的救命绳索,不容人抗拒地勒住了梅子的脖颈,迫使沉浸在悲伤世界中的她仰起头。
沈清才现她的眼眶居然是红通通的,有眼泪顺着她的脸不住地流下来,沈清诧异极了:“梅子,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眼睛扫过梅子,东西乱糟糟地铺了一地,梅子手拿一个编织袋,正在用手往袋子里狂揽。
沈清最不想看到的局面还是生了,梅子居然想离开。
小乙和章叔也放下手中的活,循声走了过来,两双灰扑扑的眼睛没有焦距地扫来。
“梅子,收拾东西?你要去哪儿?”
“梅子姐,你别走。
有什么事咱们好好说……”
梅子的动作顿住,她低下头,几乎将脑袋埋到了腿里去,好久都没有动作。
直到抓着她手臂的手放松了,那只手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像一片羽毛轻盈地落下,不带任何压迫人的力量。
沈清拍了拍她的肩膀,带着安抚的意味。
梅子没有回头,将头深深埋进了腿里,几秒后她的肩膀一耸一耸,好像在哭。
她的确在哭,初始没有出声音,但很快几道哽咽从她的喉咙里出,梅子再也抑制不住她的哭声了。
梅子哭了很久,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
她只知道,她的双脚蹲得麻木了,她的腰又酸又痛几乎直立不起,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她现原来眼泪是哭不干的。
“沈清,你别拦着我……”
梅子的嗓子哑了,她抹了抹眼睛说:“我没脸见你了,我这就走。”
说着,又开始收拾东西,乱七八糟地往她的行李袋里揽。
沈清想到梅子或许是知道了一些事情,但……不至于。
梅子大包大揽地收拾着东西,浑身绷紧像是上紧了弦的条,章叔和小乙都在问,她没能坚持多久,终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她面色颓然地将这段时间的事情讲述出来,一字一句那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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