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但应该是陪沼跃鱼长翅鸥出去看看,到更远的地方。”
“哈?你也不知道想做什么?那你来这里干嘛?”
“因为应该来。”
“又是应该,哪来的那么多应该?!
我真想把你脑袋掰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莱的答复让性子直接的花月不能理解,进而有些抓狂。
他挠着自己光溜溜的头顶,露出一副“你说这个谁懂啊.jpg”
的表情,苦思冥想,最后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不是‘应该’做什么,我想知道‘你想’做什么,什么都可以,难道你是机器人吗?”
“什么都可以的话,那就有点多了。”
单手托腮,莱娓娓道来:
“不过都是些做不到的事。
我想看着孩子有学上,不至于沦落成海盗;我想让帕尔岛的人也能和卡那兹、水静一样生活富裕,有选择生活的权力;我想让七年前毁掉我家和无数家庭生活的灾难不再重演。
但我想也没什么用处。”
“所以说,真要说我想做什么,就是在自己能看到的范围内,解决一点点自己能做到的事,比如让一个、几个孩子有学上,让熟悉的人有能量方块用,让灾难在波及到我家乡时有抵抗之力。”
接着,他又补充道:
“但即便如此,也让我感到倦怠。
如果我什么都没有见过,那我就只想每天睡到自然醒,看着家人伙伴一切都好,看着沼跃鱼长翅鸥它们一点点成长。
可惜我见到了。”
“砰!”
“你打我脑袋干嘛?!”
“你该醒醒了。”
“?”
“未来的事情应该留给未来的你烦恼,你为什么要替他操心?
十一岁的我,在凯那救了阿勃梭鲁,也被阿勃梭鲁救了命。
十二岁的我,在烟囱山上被一只煤炭龟撵得到处乱跑。
十三岁的我,和刺球仙人掌一起在沙漠里吃土。
这才是这个年龄该做的事情吧,莱?你脑袋比我灵光,但我并不羡慕你,因为你一直在被推着走,而不是自己走。
也许你知道的比我多得多,但这只会让你活得不像自己,甚至不像一个真正的人。
();() 睡到自然醒,看着别人好,这到底算哪门子想做的事啊?我并不觉得你没有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对战是不会骗人的。
但你一直在压制自己,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知道这样不好。
我不是什么能说出大道理的人,但我知道,你看起来什么都懂,却恰好看不见自己脚下的路。”
微微弯下腰,花月让自己的双眼与莱平齐,直视着他,继续说道:
“我能感觉到,你做的很多事情,不是因为‘该去做’,至少那天的你为我解围,不会是单纯因为‘该去做’。
比起烦恼,不如去享受。
因为,心存迷惘的人,是上不了战场的。”
说完,直起身转过头,花月向驻地走去:“今天就先到这吧,你应该睁开眼,好好看看这个世界。”
看着远去的背影,摸着被敲得隐隐作痛的头,莱低声道:
“这个热血笨蛋,还教训起我了。”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高文穿越了,但穿越的时候稍微出了点问题。在某个异界大陆上空飘了十几万年之后,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一具身体才算是成为一个完整的穿越者,但他并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成功之后竟然还需要带着这具身体从棺材里爬出来,并且面对两个吓蒙了的曾曾曾曾曾孙女。以及一个即将迎来纪元终结的世界。...
一朝穿越,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米虫生活就被赐给一只脚已踏进棺材的病秧子残废王爷,丑女配残废,天生一对。好吧,夫君很弱没关系,只要她强就可以。可是为毛这桃花一朵两朵三四朵,要掐,必须要掐,不然家里有人要掀屋顶了。容千寻她活,我活。她若死,我必杀尽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