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幌子也就骗骗百姓,实际上第二日韩馥之子和甘夫人就来求见,说是前来请罪。
刘意铺平手头纸张,漫不经心问沮授,“公与认为,见还是不见”
沮授回道,“主公还是见上一见。”
虽然没什么用处。
但人家道歉意思已经摆出来了,刘意不见反倒落了不是。
小毕去把人迎进来,比起甘夫人的丧服,韩馥这个儿子非常到位了,白冠牦缨,盘水加剑,一来就跪在庭院里向刘意认错。
“亡父先为冀州牧,于兵临城下退位于长公主,先已失职,身为汉臣劫持长公主,后为不忠。
恳请长公主下诏列罪,阐明经过,夺去亡父厚葬之礼,为长公主正名。”
这位就比较明白事理了,韩馥带兵闯入刘意住所的事是瞒都瞒不住,不管是什么事,韩馥就是有错在先,与其遭人议论,不如主动放低姿态,还能得个全身而退。
韩馥之子说完后沮授过来,等着刘意如何处置,刘意让两人进来,小毕安排了座位,甘夫人一见便哭道,“请赐我席藁,待罪等长公主发落。”
小毕也
很上道,撤了上头的席子,就剩一层粗制的筵,甘夫人这才敢坐上去。
人都死了,追问亲属没什么意思,况且刘意也没精力花费在韩馥家属上,她问沮授,“我记得韩馥是颍川人士”
沮授回道,“正是。”
刘意点头,对跪在地上的两人说,“七日后扶棺返乡吧。”
甘夫人错愕不已,刘意道,“不知者无罪,况且韩馥也是受人蛊惑,我无意问罪于他。
你们想走就走吧。”
两人又是连声拜谢,等人走后,沮授感叹,“长公主有仁义之心。”
刘意这会不想练字,身子稍稍往后靠,说的很实在,“一个不敢留,一个不想留,走了皆大欢喜,不挺好的。
再来,不是公与说要善待韩馥亲属吗”
沮授道,“良话无数,能践行者寥寥无几。”
刘意点头,“是啊,比如公与劝我练字,我一直不曾勤勉,成日游手好闲。”
沮授失笑,有时他觉得刘意早熟,小小年纪便有此等胸襟头脑,还没心生敬佩,刘意又在小事上行小女儿之态。
比起韩馥,韩馥的家人非常上道,自刘意府邸离去后,逢人就说刘意的好话,不多时邺城便知晓了刘意的仁举。
韩馥带兵劫持刘意,事败身亡后刘意还愿意替韩馥举行葬礼,恩准家人返乡。
小毕拿着从街上听到的彩虹屁吹给刘意听,刘意也不见有多高兴,她对小毕,“若是能从公孙瓒口中听到美言,我或许能多笑笑。”
她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无端叹气,刘备就走了三日,她怎么就觉得过了一个秋天呢。
卢公在哪
这厢听到韩馥身亡的消息公孙瓒气急败坏,更生气的是等他查清事情因果时,发现是他那位曾经的同窗,过来投奔自己的刘备。
他先是杀了和刘备嘴碎的那位军官,伴着外头的呼喊求救,公孙瓒坐在大营里,脸色沉沉,“眼下,诸位可有妙计”
有一个同僚死在前头,堂下无人敢出声,公孙瓒见此越发气急败坏,出谋划策的刘纬台这会做了鹌鹑,他明白眼下是撤兵为妙,再打下去,就算拿下冀州,公孙瓒的名声必定受损。
可公孙瓒的样子,明白公孙瓒是不肯退兵了。
半天得不到回应,公
孙瓒邪火上来,起身道,“传令下去,领兵随我去邺城。”
邺城内刘意正带着小毕去韩馥府邸祭拜,眼下刘意身为冀州牧,是百官首长,见者无一不行礼,她接过甘夫人递来的香,还没来得及给韩馥上香,守城的官员闯入灵堂,高喊道,“长公主,公孙瓒兵临城下,扬言要长公主交出叛徒,他才肯退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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