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宁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
他像是能看透沈清晏心中所想一般,一语道破。
沈清晏点头,提着竹篮随萧恕一道入内。
说来,这也是沈清晏头一次来此等地方。
她本就是寄人篱下,平日里事事低调,除去粟云楼外,便只时常同柳老夫人一道去去永安寺了。
诸如此等打马球,投壶捶丸之事,她倒是甚少参与。
她随行入内,只见四周皆搭建了高台,以供人休息观看,这四周的高台又相互连着,将整个马场团团围起。
马场内几个儿郎正纵马而驰,高台上不时传来叫好声,想来正是最后关头。
沈清晏跟着萧恕走过几个围栏,最后将她领到一处高台,随即坐下。
两侧贵胄家眷见此,不免投来几许目光,猜想着沈清晏的身份。
台中矮桌上摆了各色糕点,却未见徐徽宁。
萧恕指了指不远处一个蓝色人影,笑道:“看来,她是想要出去赛上一场了,正在挑马呢。”
她顺着萧恕所指处望去,果然看到徐徽宁一身蓝色骑装,正在马厩处选马。
身旁的侍女似是看到了沈清晏,连忙提醒徐徽宁,她抬头见着那抹青色人影,便径直跑来。
“雩娘!”
徐徽宁边喊边跑,跑至沈清晏身侧时,拉着她左看右看,神情担忧:“几个月不见,你怎如此憔悴?”
说罢,拉着她一道坐下。
“兄长还骗我,说你好着呢,我看他就是个没心肝的榆木精,你都这样了,怎还能说好?”
闻得此言,沈清晏不由低头轻笑:“你小心我将此事告于衍哥哥听,他可是最听不得旁人说他榆木脑袋了。”
“我才不怕,他本就是个榆木脑袋。
要不然,你早就该与他定下亲事,如今也不必在柳家受这个罪了。”
说到此处,徐徽宁便气不打一处来。
明明自家哥哥与沈清晏打小相识,二人相处也十分融洽,可偏生他就不去提这个亲事。
此等事情,自然得是他去向阿爹说了,再上柳府向老夫人提亲。
难不成,还让沈清晏一个姑娘家家的先开口?
“他但凡有一点点开窍,你如今就是我嫂嫂,你我也可时常相见。”
沈清晏敛了笑意,道:“姐姐莫要玩笑了,我与衍哥哥只是兄妹之情,况且,外祖母才刚走,提及婚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