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大力推开,反弹在墙壁咚咚作响。
鬼妈妈警惕观望,四下只有寂静。
她目光扫过,黑色纽扣闪着精光,但窗台上只能到几片随风晃过的爬山虎枯叶。
“你他妈不长眼是不是?你这鬼鬼祟祟地干什么?”
“我只是出来找线索……”
走廊中闹出细碎的声音,鬼妈妈顿了顿重新关上窗,踩着高跟鞋离开。
六楼窗外顺着爬山虎向上,天台落了捆飞爪绳。
权珩靠在护栏,无声松了口气。
开关门的声音响起,权珩将绳索捆腰,双手抓住护栏翻身下垂,用脚尖推开窗户,利落荡进。
屋内只开了一盏灯。
地板被干涸的血液污染成了暗红色,落脚的瞬间只感觉黏腻,像是踩到了胶水上。
屋内腥味呛鼻,进入喉管都有种黏腻的腥辣感。
权珩冷静关窗,靠近甬道口。
内壁隐隐闪着光,不到尽头,也不到刚才丢入的尸块。
这甬道……是通往镜子里的世界吗?
权珩伸手,轻触甬道内壁。
触感温暖而潮湿,像是温热的口腔内壁,但这种一节节的结构,更像是肠道。
“鬼妈妈的消化通道?”
权珩抽出蝴蝶刀打算来个解剖速通,面前甬道突然开始蠕动,伴随着老旧机器重启般的噪音
“咔咔……轰隆……”
幽深的甬道一节节向前推进。
权珩隐约到里面有团东西,立刻退后半步。
“嘭——嗒!”
人偶娃娃被反刍而出,坠滚在权珩脚边。
劣质的缝合线,橙红色的纽扣眼,被割下一半的娃娃头。
——那是慕桡的脸。
“吱嘎吱嘎……”
人偶开始晃动,手脚各延伸出一根极其纤细的血丝,贴地拖向房间更深处,甚至磨出一条干净的地板线。
“这地方……是用这种方式拖地吗?”
权珩踩着地板线跟上。
人偶身体黏满干血浆,拖行数米后突然腾飞,甩入角落的庞大机器中。
巨大的玻璃壁内挤满人偶,乍一就是个巨型“榨人机”
,甚至最前方也捅插着一个玩偶,缝着歪扭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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