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下滑轮滚动的声音以及布料“窸窣”
的摩擦声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十分突兀的把她从窸窸窣窣的爬行声中切割了出来。
堆在心底的恐慌来得莫名其妙,去的也同样让她摸不到头脑。
这是下马威还是寻开心啊?
有本事倒是弄死她啊!
她暴躁得心头冒火,直接给那声音的主人贴上了一张“死前必须揍一顿对方”
的标签,面上却是怔愣的模样,好似被这一变故打得措手不及。
“这边坐。”
随性懒散的声音带着几分对无关人员的漠视,头顶的灯光在话音刚起时便恢复了正常。
白色的光芒并不刺眼,景琰借着这层柔和的光,视线投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帘子并未被完全拉开,只是揭开的一角处暴露出小半张漆红的桌椅以及桌面上一只留着些许残渣的盘子和随意扔在碟子上的叉子。
她视线在那小半张椅子上转了一圈,又瞄了眼放在空荡荡的办公桌前的椅子。
虽然她很想违背对方意愿,故意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然后看看会不会触一些必死的规则,可想到刚才那声音主人一语道破她心思的那刻,顿时十分识时务地走向了白色帘子。
就在她一脚踏进帘子的瞬间,被冻的有些麻木的身体忽的感受到一阵暖意。
景琰眉梢一舒,白色的帘子却在这刹那“唰”
的一下自动闭合,形成了一个仅供两人隔桌而坐的狭小空间。
嗯?要搞事情了?
她猛地一惊,正要警惕看向身后,可腰部才刚有动作,随性懒散的声音让她身体僵住了:
“演技不错,现实中是演员?”
这鬼怎么看出她刚才的紧张、警惕都是装的啊?
她微微垂了下眼眸:
“…不是,我写书的。”
说话间,她下意识地抬手,却又不想太大动作引起什么误会,只能生生地换了个动作,把手放进了兜里。
“想摸脖子?”
应该是个疑问句的话语,被那声音说的斩钉截铁。
景琰僵了一下,莫名感觉脊背一阵凉飕飕的,冻得她心里直打哆嗦。
这鬼会读心术啊?
她略带惊恐的目光越过案桌投向声音传来处。
对方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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