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声音怎么了?感冒了?”
彭勇问。
“没有,刚起。”
陈也清了清嗓子,顺手抄起桌子上的一杯水,仰头喝了大半。
“这是什么作息,你今天没学校?”
“什么时候。”
陈也问。
“八点。”
彭勇说完叹了口气,“小也,学习虽然可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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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中最重要的,但一定是最必要——”
陈也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陈也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半了。
到陆巡家的时候才五点多,吃完饭也就才刚刚6点。
他竟然在一个根本不熟悉的地方,睡了一个多小时,还睡的这么沉,睡得毫无意识。
陈也在房子看了一圈,别说人了,连狗都不见了,他喊了一声:“陆巡!”
“汪!”
一声狗叫不知道从哪儿响起。
“哪儿!”
陈也跟着声音转了转头,“陆巡!”
“楼上!”
陆巡不是很清晰的声音从上面传了下来。
“我走了!”
陈也喊。
“什么!”
陆巡也喊。
“我说我走了!”
陈也吼。
“什么!”
陆巡又问。
“我说我走——咳咳咳咳……”
陈也扯着嗓子对着上面喊,喊到一半,扯破音了。
一脸咳的通红的陈也逐渐暴躁,他操了一声,找到楼梯口,往楼上走:“我说他妈的你个耳背玩意儿!”
陈也无语了,什么破房子,没有隔层的二楼讲话还得靠喊。
他们那栋楼从一楼到七楼,楼上楼下几个老太太呆在自个儿家里相互聊家常都畅通无阻。
他偶尔打个游戏声音大了还要被几个老太太挨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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