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烛又跟一句。
“没错,问题就在这,贫道一生困坐龙虎山,缺少闯荡和历练,不止如此,不能是一般平常之事,而是在风波与劫难之中砥砺前行。”
“贫道之前只知道勤学苦练,常年静坐闭关,以为终会熬过艰困,拨云见日,谁知却是恰恰相反。”
老道瞥一眼张清烛,说:“这也是为师让你加入拜月教的一个原因,拜月教近来声名鹊起,背后有依仗,所图可能不会小,你在龙虎山终日无事,难有险阻磨难,不如加入拜月教,拜月教初创,一番奔波辛劳少不了。”
();() “嚯,一个原始崇拜,气象不小,我们龙虎山都不能等闲视之。”
“这极有可能是拜月教六位主祭司胆敢闯山的原因,也是穗坤老如今不见火气,没有采取霹雳手段的最大缘故。”
张清烛点头,理由充分,说得过去。
“话说回来,自从悟通此节,贫道就一门心思往相反的方向思索,几经放弃几番波折,方才有些许明了:玉皇大帝传下的道统要历经九九八十三难,方可大成。”
九九…八十……三
张清烛使劲翻白眼,嘴上难得没有说话。
老道呵呵笑:“是有些怪异,不是八十一之数,可能对,可能错,你自己以后自行体会吧。”
“所谓修炼的法门?不需要,到时候,火候到,时机到,心中自有领悟。”
“贫道听疯道人说过,这是从心底最深处生发出来的力量。”
“关键是要有所领悟,怎么领悟?在艰难险阻中领悟,在拼搏奋斗中领悟。”
张清烛苦着脸说:“师父,这不是专门找死吗?”
老道笑着点头,“有点像。”
“对了,你要记住。”
老道突然又变得郑重其事。
“你既已拜了祖师,继承了道统,需要记住,玉皇大帝方才是我们这一脉的老祖宗。”
张清烛一愣,喃喃说:“祖天师呢?张道陵呢?”
老道摇头,脸上的神色有些落寂,说:“正因为这一条,龙虎山少数知道这条传承之路的道人对此无不咬牙切齿,对这一条尤其不能释怀,像醉道人之类视贫道为背叛。”
靠,还有这一层,这不犯众怒了吗?难怪混不好。
“师父你后不后悔?”
老道还是摇头,很坚定地摇头,“我不后悔,我能走得更远,我总想走出去看一看……”
声音越发落寞,意味悠远。
有心想问下去,却又欲言又止,最后归于无言。
张清烛察觉师父的话语中荡漾的情绪,默默无语,与老道一起沉浸在静谧之中。
好久之后,老道脸上郁郁寡聊之色尽去,变回之前的沉稳与坚毅,对张清烛说:“张清烛,你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你现在是:大帝真传、天师嫡脉、老子徒孙、天子门生。”
前三个都好理解,可最后一个……
“师父,什么叫‘天子门生’?当官的?”
“当官的”
这三个字问的小心翼翼。
老道还是摇头,不去追问张清烛为什么这样说,他知道自己徒儿天资聪颖,极为聪明,大异于普通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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