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芷问道,“表妹,走吗?”
宋氏打断,“你们先走,我还有话要对蓉丫头讲。”
随后,江怡和程月芷一起走了出去。
天边刚刚泛白,庭院里的青竹透着抹灼灼的光泽,江怡和程月芷并行,快分开时,程月芷开了口:“弟妹莫怪母亲那般讲话,她也是为弟妹着急。”
江怡没搭话等着程月芷继续讲。
“二弟这几日能留宿在碧竹院,都是母亲授意的,”
程月芷道,“你成亲四年,现在还无所出,母亲也是急了,那日母亲同二弟谈话,要二弟必须去你那。
二弟的性子你也知晓,除了母亲的话,他人的话一概不听,若不是母亲,怕是二弟还不会留宿。”
程月芷握住江怡的手拍了拍,“母亲心里是有你的。”
宋氏心里有没有她,江怡自然知晓,隆冬腊月也要她做活计,倘若这是心里有她,她并不想要。
“我知晓母亲的心意。”
江怡客气道,“谢谢大嫂告知。”
“都是自家姐妹,谢什么。”
程月芷打量着江怡,见她气色不错,笑笑说,“听闻这几日二弟给弟妹送了不少好东西,改日我过去瞧一瞧,你也知晓,福哥这孩子当年让大师批过八字,说他命里缺金,金饰越多越好,咱相府现在除了弟妹那,其他地方哪里有那么多金饰。”
她咦了一声,“弟妹,我给福哥取些,你不介意吧?”
原来是抢她饰品的,怪不得同她闲话家长这么久。
江怡抽出手,声音淡淡,“大嫂,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当年我的嫁妆有一大半金饰已经被大嫂拿走了。”
那时江怡刚刚嫁进相府,本着以和为贵,但凡她们开口,她什么都可以给。
一箱箱陪嫁就是这么没的。
程月芷变着名目要,她要完,周洛雪又来要,一拿便拿好几件,问都不问她愿不愿给。
后来见她没了值钱的东西,两人对她也不热络了。
再后来,便是各种刁难,脏活累活都给她,还时不时在宋氏面前搬弄是非,说她这不好那不好。
可在她面前,程月芷却又装出一副慈善的模样,江怡被她们刷的团团转,直到今天才认清了她们的嘴脸。
她们就是周扒皮,等把她扒干净了,便踢到一边。
“啊?有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