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书禾愣了下:“什么时候的,我好像没收到。”
“两分钟前。”
“……”
“出去没带手机?”
看她愣住,傅修辞不禁笑道。
“没有,外面下着雨,还要提袋子,没有多余的手可以拿。”
说罢,宁书禾停在走廊尽头,转过身看着他,忽然张开双臂。
傅修辞微微一怔。
宁书禾没有错过他的反应,不由得笑了,才说:“只有这一件外套,没有口袋。”
说罢后,就带着他径直穿过花房,去了后头她自己住的地方。
花房的玻璃上印着线条状的水渍,导致视线模糊,却隐隐能瞧见远处的大片梧桐林泛起薄濛的雾。
好似天地纠缠,以细而绵的雨丝为介,藕断丝连,不死不休。
宁书禾随手揿下主灯开关,再从柜子里取出一双新的一次性拖鞋放他脚下,笑说:“前几天刚买的。”
“经常有人过来住么?”
宁书禾起身,看他随口一问的表情,于是回答说:“嗯,朋友经常过来。”
傅修辞面无表情:“祈年?”
宁书禾愣了下,才回答:“不是,先进来坐吧。”
外头暴雨如注,屋内灯火融融,关上房门,窗外的一切声响尽被隔绝。
傅修辞没再追问,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转而打量起她这住处,地方不大,能看出来只是个临时住所,却很有生活气息,被她收拾得很干净,窗台上放着几瓶鲜花,傅修辞不懂,但也能看出和花房里的是同个品种。
这地方被她拾掇得真像个……
家。
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字。
宁书禾去拿了条刚开封的新毛巾递给他:“三叔,你先拿这个擦擦。”
傅修辞接过毛巾,动作一顿,提醒:“你的裙子也湿透了。”
宁书禾低头看一眼,倒不在意,笑说:“我一会儿去换。”
“现在去吧,小心感冒。”
“你的外套要脱下来吗?这儿有烘干机。”
“嗯。”
傅修辞把风衣褪下,她自然而然地接过,转身往阳台上走。
隔断是玻璃的,傅修辞的目光停落,看着她忙前忙后的的身影,霎那没作声。
一瞬间觉得心痒,只因眼下的场景太过家常。
傅修辞神色稍黯,问她:“能参观么?”
“随意。”
宁书禾抱着两件外套,空出一只手来指了指角落的那扇门,“那边是画室,想的话直接进去就行。”
傅修辞随意逛了逛,现了几样用心点缀的小物件,比如沙后放了两只摇粒绒小熊,一棕一白,再比如占地面积本就不大的吧台旁还放了个杯架,各种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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