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胡列娜只有在生日的时候能够让雾韵下厨做个蛋糕。
寥寥几次的美味就够宁荣荣馋得流口水了,但雾韵往往推辞,只有她进步很大的时候雾韵才会为表嘉奖给她做些小食。
“这是因为……我没办法不经冕下同意就让你们进来。
饭菜不好往外端。”
她一直是在比比东寝殿内的小厨房做饭的。
“难道你跟教皇冕下说一声,她会不同意么?”
宁荣荣一语道破,见她反驳,又接连举了几个日常观察出的例子来说明雾韵对比比东有多好,胡列娜不停点头附和。
雾韵被她这么一说,后知后觉地羞窘、担心。
“你,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明明你跟冕下接触应该很少的。”
“娜娜姐告诉我的。”
胡列娜轻咳了下,“那个,师妹你来我们这儿是干什么的?”
转移话题的技术太差了吧?好半天了才问。
雾韵在心中呐喊。
“冕下在洗澡,我就出来找你们聊聊天。
估计她洗得差不多了,那我赶紧也回去洗一洗吧,突然感觉身上怪不舒服的,可能是来的路上沾了灰尘。”
雾韵害怕再待下去就聊爆了,急忙走人。
胡列娜望着雾韵的背影若有所思,宁荣荣趴在床上翘了翘腿,“这就是来去如风吗?”
合上门,雾韵背靠着墙壁,长叹一声。
今天,雾韵第一次思考一件事。
她对比比东的感情是爱吗?她无疑是喜欢比比东的,可是一开始是对纸片人的痴迷,后来和现实的、活生生的比比东慢慢接触。
直到如今,她对于这个问题的答案犹疑了起来。
最初是为色所迷,那样的想法绝对称不上爱情。
而渐渐了解比比东的一切后,怜惜丛生。
雾韵想要让她高兴,让她发自内心地笑,而不是挂着虚伪的面具,内里却长满疮痍,只能孤独疲累地活着。
与比比东相处的这么多年,自己因为比比东亲密一点的举动、靠近一点的距离而紧张、脸红,这是常有的事。
但那在她看来是很正常的——任谁被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温柔以待,稍微亲近一点,恐怕都会心猿意马。
更不要说你心底知道她只对你敞开心扉。
她温和的一面对别人是虚与委蛇,对你是自然流露。
这样的特殊,谁能忍住不欢欣、雀跃?
这是人性的卑劣。
如果她对比比东的感情仅仅只是停留在这个层面,那谈不上爱情。
雾韵有些好笑地想,自己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在爱情方面其实也是个懵懂的,现在却在认真思考爱情的真谛,有够奇怪的。
可是,或许正是因为在她眼中爱情二字是很神圣的,所以她才不愿轻易踏出这一步。
收拾好心情,雾韵回了屋里,比比东换上了一条雾紫色的绸质睡裙,正坐在一旁用木梳理顺肩头的长发。
听到动静,她手中动作未停,只是侧了一点脸,瞥过来一眼,红眸冷寂,赫然对上雾韵,后者不由心下一激灵。
“我回来了。”
雾韵小声说了一句。
“嗯。”
比比东没有看她,“要洗澡的话,叫人重新换上新水。”
雾韵回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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