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璧其罪,公良溪恰好就是那块璞玉。”
卞和玉不置可否地笑笑:“我想告诉商祝史的是,在这样诡谲的乱世之中,你保不住她。”
此时此刻卞和玉告诫的模样同公良俭相重合。
——“阿溪,她逃不掉的。”
公良俭也说过这般话。
细小的尘灰飘扬在空中,被日光映衬得犹如屑金。
商司予蓦地站起身来,乌黑亮的瞳仁没了焦距,她不可置信地后退,连连说道:“不会的,不会的。”
卞和玉的神色意味不明,似乎已预料到了她的反应。
商司予见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怒气油然而生。
“因此卞使节便要擅自决定公良溪的生死么?”
商司予冷声说道,斜睨着他。
“两年前的宫变,你不是最会袖手旁观了么。
这次你为何要提醒公良溪篡改卦象、以身入局?”
“不为何,公良家的人都活不长久。”
商司予的瞳仁骤缩,眼里藏着痛色。
“祝史大人,不是么?”
卞和玉抬眼正瞧见面前的女子瞪着他,声音依旧具有蛊惑性。
“公良家的后人就是活不过而立之年,公良俭是,公良溪也是。”
“所以提不提醒,公良溪都会死。
她作为公良世家的后人,你当真以为公良俭将她保护得极好,她便什么也不知晓罢?”
“卞公子可是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一点腥都不沾。”
商司予眉眼带着凛然的冷意,“不愧是周朝的说客,嘴皮子功夫真是了得,我自愧不如。”
卞和玉无奈地叹气,好似在悲悯商司予的经历。
“说到底,还不是商祝史你违拗吴闵公的命令,做小伏低过了这么些年,这次为何突然这般莽撞?”
“明明只用对吴国的涝灾置之不理就好,商祝史既已选择在闵公底下苟且偷生,且与之‘同舟共济’,为何偏偏调转方向、独坐孤舟?”
卞和玉狡黠地勾起微红的眼尾,语气温和,格外轻描淡写。
“你看如今,不仅丢了吴闵公的青睐,还折了一个公良溪。”
铩羽的鹤始终飞不出深宫,她本就只是权贵们身边的玩物,恰如镂空的花纹般,只是一件若有若无的装饰。
——她同权贵之间不是唇亡齿寒、相互依存的干系,只是附庸与被附庸的干系。
无论是国师府的地位,还是“祝史”
官职的殊荣,以及闵公的信任,都只是上位者短暂的“施舍”
,一旦生出嫌隙,这些都统统消失不见。
商司予自嘲地笑起来,恍若一株随烈风飘摇的蒲公英,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她太过于渺小了,却还自不量力地去违拗吴闵公的命令、献上关于涝灾的“大凶之卦”
,这些事她一律都不该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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