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道说?树妖试图复活的那位人类女子,是宴寻的母亲!
宴寻不是狐狸么?树妖和人类的孩子,怎么会是狐狸?
或者说……宴寻的母亲还有别的相好?
这……
信息量太大,余晚晚有些无从下手,她试图将宴寻从怀中放下,向前走几步一探究竟。
这树妖是不是宴寻的父亲,看看模样应该也看得出一二吧。
准备挪开宴寻的脑袋之际,他又动了动后背,贴她更紧了些,“别走,冷……”
真矫情,只五步的距离而已。
她不信他会冻死,但她还是没有选择将他扔下,“好,我不走,我们一起上前去看看嘛。”
宴寻闭着眼睛一言不。
余晚晚无奈,只得使出全部力气,将宴寻从地上捞起来,让他的身子靠着她往前走。
他虽身形清瘦,可到底是男孩子,重量对余晚晚而言不小。
吃力地从后背挪到那二人面前,余晚晚认真观察了男子的面容,她的内心已经有了答案——这男子定是宴寻的父亲。
宴寻的皮相与母亲极为相像,只是骨相更似父亲。
从脸部的轮廓到眉骨与鼻梁的形态,甚至于眉目中透出的那份气势,皆是独独属于父亲的。
可是……树和人类,是怎么生出一只雪狐的?
这个世界的设定这么无厘头的吗?
余晚晚的常人思维完全没办法接受。
她托起宴寻无力的脑袋,让他看一看这男子:“宴寻宴寻,这男子是你父亲吧?”
她试图向他再确认一下。
虚弱的宴寻用力抬着眼皮,看了看那男人的脸,片刻之后,黑色的眼珠里写满迷茫:“我……不记得了……”
眼前的男人完全是一张陌生的脸,可是又好像……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记得了,太多的事,他都不记得了。
母亲的面容,他倒是记得的。
即便他将母亲是谁忘了,也永远不会忘记这张脸。
顶着那张脸的人,似乎给过他无限温柔,亦将他推入无尽深渊。
“呼,呼!
呼呼呼!”
快挥剑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只闻剑舞,不见其影。
余晚晚感到周身的寒冷似乎在褪去,眼前的景象与那二人都化作碎片,被风吹散,瓦解于无形。
“母亲……”
宴寻喃喃一声,随后闭上眼睛,嘴角渗出一丝苦笑。
余晚晚拍拍他搭在她肩上的一条手臂,轻声安慰道:“别太难过,这大概只是幻境。”
周围的景象消失,两人再次立在了那颗挂满红色心脏的树下。
终于回到这里了。
余晚晚低头看自己的衣物,仍是干净的水蓝色,身旁宴寻亦的衣物是干净平整的,身上没有一丝血腥气。
这她就不明白了,受过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就算伤口好了,这衣服上也有会血迹残留的吧!
不可能这么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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