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会好的吧,一定会好的。
天会亮起来的,海棠簪子会找到的,安乐镇上的人们也都会恢复正常的。
余晚晚对着天空笑了笑,拍拍身上的土站了起来。
现在,她要去那棵巨树那儿,用安魂骰将宴寻父亲的残魂收容进去。
行至附近,余晚晚看见树枝上所有的红色心脏之外,皆包裹上了一层白金色的光芒,汪明珠和沈之礼闭着眼睛,盘腿坐于树下,口中念念有词。
散着白金色光芒的流动符咒,正贴着那粗壮的树干不断转动,似在洗净它的灵魂。
余晚晚躲在不远处的墙边,摸着挂在腰间的安魂骰,她也闭上了眼睛,开始默念先前接收到的符咒。
念完之后,腰间的安魂骰一阵震动,尔后慢慢的,归于平静。
宴寻父亲的部分魂魄,会在这安魂骰中沉睡,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路途漫漫,答案总有解开的那一天吧?
而现在,一桩心事了却,她可以回林子里继续找那只海棠簪子了。
余晚晚行至树林入口处,蹲下开始埋头寻找。
竹林深处,束着高马尾的少年,在黑暗中远远望了一眼蹲在地上找东西的少女,他以鲜血为媒介,在竹林上方筑了一道屏障,随即转身跟上了前头那只小妖的脚步。
余晚晚一直寻至天色亮起,仍然没有找到那只簪子。
奇怪,明明就是扔在这附近的。
一夜未眠,走出竹林的时候,余晚晚感觉自己的身子很沉,魂却是轻飘飘的。
她抬手摸了摸髻,那原本簪着簪子的位置,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安乐镇的人逐渐苏醒,清晨时分,大街小巷已经响起了小贩的叫卖声。
沈之礼顶着强烈的睡意起床买了些早餐,准备分给几位,却现宴寻房内空无一人,余晚晚的房间外敲门也无人应。
他与汪明珠二人早餐都没心情吃了,分头在小镇上寻找了起来。
直至走到西南方向的竹林那边,才看见一个垂着脑袋的小身影正在慢慢走来。
“晚晚!”
沈之礼向余晚晚跑了过去。
跑到余晚晚得面前,他将她前前后后检查了个遍,“你身上怎么弄的这样脏?是谁欺负你了吗?”
看到沈之礼的那一刻,余晚晚张了张嘴巴,“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
“沈哥哥……对不起,我把你给我的簪子弄丢了,我找了一晚上都没找到……”
沈之礼看了看余晚晚空空如也的髻,揉着她的脑袋笑道:“傻晚晚,就因为这个呀?没关系,我再给你买。”
余晚晚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吸了吸鼻子道:“不用了沈哥哥,我难过是因为……是因为这簪子对你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我却没有守护好它。”
沈之礼柔声道:“晚晚别难过了,我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东西了,我怎么会责怪你呢?”
余晚晚擦了擦眼泪,努力挤出一个笑来,“那我不哭了。”
沈之礼笑了笑,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笑容隐去,眉头轻轻揪了起来:“对了晚晚,宴寻昨晚没跟你在一块吗?”
余晚晚摇了摇头,“昨晚……他跟我来过竹林,后来我就没见到他。”
余晚晚擦了擦眼泪,身后的竹林一阵异常地沙沙作响,二人一同回头,现一个道红黑色的身影从竹林上方跃下,向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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