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明珠张了张口,想说些安慰他的话,却碍于一向口拙,不知如何开口。
二人之间陷入一片安静,只剩下院中雨打芭蕉的声音,进一步助长了凄凉悲伤的情绪,一点点在心底蔓延开来。
再次开口的还是沈之礼,他的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往日里的春风和煦,而是添了几分秋风萧瑟的意味,且充满了自责。
“是我没有保护好她……当初我带她离开家乡,为的不就是让她活下去么……可我还是没做到让她活下去,她永远停留在了那一年,永远长不大了。”
这是汪明珠第一次看见沈之礼情绪有些失控。
她鼻尖一酸,抬手轻轻抚了抚他的背,化作无言的安慰。
汪明珠不知沈之礼今日为何,突然提起了他入隐山阁之前的往事。
只是看着他难过的样子,她的心也被无形之手揪作一团。
半晌后,他不再看廊外的雨帘,而是转身朝向了她,“我之所以对晚晚特殊,是因为她与我夭折的胞妹面容相像。”
汪明珠的眸子随之一滞,她万万没有想到背后竟是这样的原因。
那些心中暗暗的酸涩与较劲,瞬间像是被春风揉开了的冰霜,正在渐渐消散。
沈之礼眸中的神色显然比方才要缓和,情绪也稳定了些,他的眼中渐渐生出一点光来:“虽然我知道,晚晚只是晚晚,她不是我胞妹。
但是看到晚晚的时候,我一度觉得,胞妹的生命在她身上延续了。”
他犹记得那日阳光之下,余晚晚髻上的那只轻轻颤动的蝴蝶簪子,那是破茧而出的蝶翼。
汪明珠静静地听着,不知应该对他说些什么。
安慰人这方面,她一向有些口拙。
她能做的,只是在回廊内,轻轻拉起的手,让他知道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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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晚晚的房间内,宴寻在她床边撑着脑袋看了她许久,忽然觉得有些无聊。
他已经如他所愿,独自霸占余晚晚好几日了。
可是为什么,那样的满足感在达到一定的高度后,不升反降呢?
房间之外,整个院子内都是雨落下的声音。
房间之内一片寂静,只剩下他,还有一个昏睡着的余晚晚。
他忽然想听一听她的声音,明亮的、清脆的。
他也想看一看她的笑脸,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如同早晨照进房间的第一抹光。
他甚至无比怀念她生气的模样,像一只被惹毛的兔子,眼睛瞪得大大的,腮帮子气得鼓鼓的,好像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想到这里,宴寻摸了摸自己的手,几日之前余晚晚狠狠咬下的那口,至今还留着一排浅浅的牙印子。
已经很浅了,就快要消失了。
他贪恋地轻抚着手上即将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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