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礼像是突然才意识到了似的,抬手去摘余晚晚背后的定身符。
余晚晚属实无奈,沈之礼其人收妖的时候身手敏捷、反应快,平时的时候就只是个好脾气的呆瓜。
定身符被摘下的那一瞬,余晚晚飞快地把手从沈之礼脖子上弹开,只当他是个烫手的炉子。
她将身子正面转向汪明珠,挥着手对着她甜甜地笑。
“珠姐姐你好些了吗?”
汪明珠点了一下头,嘴角勉强扯起了一点弧度,“好些了。”
余晚晚立刻说道:“夺舍妖今夜应该不会再来了吧,沈哥哥,珠姐姐,你们都回去休息吧,我也走了。”
余晚晚说完这句话,未等他们同意,转身就一溜烟地进了自己的房间。
借着月光摸过火折子,她将屋内的灯尽数点燃。
“笃笃笃——”
一阵轻轻的叩门声响起,门外传来沈之礼的声音,“不用开门,我将符纸贴在你房间外,天亮之前不要出房间,可保你今夜无恙。”
余晚晚在屋中朝着门外喊了声,“谢谢沈哥哥!”
“晚晚早些休息,我不打扰了。”
“晓得嘞——”
屋内亮起暖洋洋的灯光后,余晚晚倒在床上,望着床顶上的帷幔。
她想,在这个世界里,她并不孤独。
起码当她遇到危险的时候,沈之礼会来救她,就像她的哥哥一样。
闭上眼睛,余晚晚想起了自己的哥哥,那个从小到大总是捉弄她,在她需要时却永远站在她这一边的哥哥。
不管是那个世界还是这个世界,都有温暖存在,不是么。
只是那个宴寻……
就连汪明珠听到动静都知道出来瞧瞧情况,而他呢?
当真就那么狠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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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天的夜里,一身红黑袍的少年躺在屋顶的灰瓦片上,他闭着双目,两手垫在脑后。
不多时,少年的耳尖一动。
紧接着,一阵不寻常的风团团卷过,带动了周围的气流。
宴寻鲜红的带与腰带随风飘扬,如同黑夜中的彼岸花,盛放着妖异又哀伤的美。
“站住。”
他睁开眼睛的一瞬,眸中有一道锐利的寒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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