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装得那么正经,还真看不出来……
要不是余晚晚现在虚得连笑的力气都没有,她早就把嘴都笑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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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明珠与沈之礼买了药回来之后,煮了一些给余晚晚送了过来,这才放心去用晚膳。
宴寻坐在床边,将余晚晚捞进他的怀里,只象征性的喂了她几口,便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才吃了几口药的余晚晚:???
等他再回来时,轻巧地将碗往边上一搁,又将她捞进了怀中。
“晚晚,我喂你吃药了吗?”
余晚晚:“……”
他像是在给她洗脑似的,声音轻柔蛊惑:“你已经把药吃光了,对么?”
余晚晚脑子烧得再怎么烫也懂了,宴寻方才出去是将药倒了!
这和故意杀人有什么区别……?
余晚晚几乎是吊着一口气:“……药,我要喝药。”
宴寻托着她的身子轻轻将她放下,尔后为她盖上一点被褥,“乖,晚晚已经吃过药了。”
余晚晚顶着沉如石块的脑袋,在心里把宴寻骂了个狗血喷头。
【叮——恭喜宿主,宴寻好感度82】
昏了头的余晚晚;???
或许在心里痛骂宴寻也能增加他的好感度吗?
次日,聚缘楼。
这次来的,不是梳着双髻的少女与扎着高马尾的少年。
而是一位身形玉立的白衣男子,和一位清冷素雅的蓝衣女子。
沈之礼与汪明珠入了聚缘楼内,点了两份生煎与汤馄饨,才吃上几口,就听见梆子声敲响了。
说书老头按照惯例和在座的食客唠上几句,将场子盘热乎了,便开始他的故事。
“上回说到,宴乐儿的夫君,死在了汪道士与宴家人的手中。
你们以为故事就这样结束了吗?当然不是!
好不容易将那狐妖夫君除掉了,宴家人会放过宴乐儿腹中的那个孩子吗?那可是狐妖的孩子,一旦留着,后患无穷呐!
处理掉宴乐儿的夫君后,他们自然而然将魔爪伸向了她腹中的孩子。
宴乐儿整日被人盯着,压根无处可逃,不知被人按着脑袋灌了多少次药。
每次吃完药之后,她都只能想尽办法将那药物呕出来,只因那腹中的孩子,是夫君在这世间留给她的唯一了……
或许是因为动了胎气,几日之后的一天深夜,宴乐儿知道自己要生了,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毅力,居然大半夜的一个人跑去了山顶上的一座庙里,最终将孩子生了下来。”
听到山顶上的那座庙,沈之礼与汪明珠的耳朵瞬间就竖了起来。
底下有人问道:“所以宴乐儿生的孩子是人是妖?”
老头子捋了捋胡子,“这孩子生下以后,就是寻常婴孩模样,甚至比一般人家刚出生的皱巴小孩要漂亮。
宴乐儿见这孩子没有异样,第二日一早,便抱着那孩子回了宴家。”
又有人道:“宴乐儿是不是傻,她怎么还敢回去啊?”
老头儿摇了摇头,“她不是傻,只是她一个长在温室里的女子,一时间去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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