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慕通体舒畅,早就忘了尤妙跟尤锦那点事,哼着小曲,闲情逸致地替她捏肩揉腿。
在伺候人上,席慕若是个下人早就被主子给乱棍打死了,他一通按下来,尤妙没觉得舒服,只觉得原本快拆开的骨头彻底被拆开了,咬着牙忍受着酷刑。
不过为了表示温顺,尤妙半点意见也无,乖乖巧巧不喊疼,倒是席慕见了他按过的地方红肿了起来,察觉自己手劲太大,皱了皱眉。
见尤妙依然乖乖的在他怀里,心里又是舒服又是心疼她这副冰肌软骨“不舒服怎么不说”
这世上她最觉得不舒服的事就是跟席慕做那种事,第二不舒服的就是见到席慕,上一世她反抗的那么激烈,也没见席慕哪次放过她,有这样的记性,她就晓得自己舒不舒服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是能掌握她生命的人舒不舒服,他心中舒服了,她才能从缝隙中获得自己的安心。
“我不想让爷不高兴。”
尤妙抿着唇,明明是席慕错了,她却表现的自责委屈。
论温顺,席慕身边都是温顺的女人,就是有几个装小辣椒,吸引他的注意,在讨好他的事上就没哪个敢真的跟他闹脾气。
尤妙这份可人并不算是多难得,但偏偏席慕却有种难得可贵的感觉,大约是因为他以前有意纳她为妾的时候,她对他没有好脸色,所以才觉得她的这份讨好正中下怀。
给尤妙的独特找到了合适的借口,席慕又恢复了不正经的神态,亲着尤妙的脸儿,心肝宝贝的叫。
“以后疼就说,要不然爷就该心疼了,当然”
席慕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在榻上的时候,乖妙妙的喊疼爷虽然怜惜,却是停不下来的,谁叫爷的妙乖乖生了一副神仙身子。”
尤妙心中翻了一个白眼,骂了句畜生。
“妙妙有什么想要美玉爷还没寻到好的,上次那盒首饰,爷还给你留着。”
尤妙本来想说这次也要银票,但想到了葛葭桐的事,心思一动。
上一世丑事传遍越县,她却是几年后在京城心中稍微释怀打听家乡的事才知道。
那时候便是她求着席慕解决的葛家,这回她再找
他不就是了。
见尤妙眼睛发光,席慕咧着嘴“爷的妙妙儿是想到要什么了”
尤妙往席慕怀里钻,钻的席慕口干舌燥,以为尤妙开了窍,上道的说想要他再疼她一次,若是这样他不止给她一盒珠宝,库房再拿几盒都无妨。
正想着,就听到尤妙提起了她那个没血缘关系的哥哥。
“我的确有事想求爷,爷应该知道我有个正在考学的哥哥,因为我哥哥读出息,就不少人盯着想把女儿嫁给他,我祖母不知道收了葛家人什么好处,也盯上了我哥哥,但我觉得那葛姑娘不好”
尤妙低着头自然没有到,刚刚还是挂着笑的席慕脸瞬间冷了。
昨日席慕才派人又打听了尤妙家中的事情,因为尤锦很可能会娶葛葭桐,顺道也把葛家打听了。
在他来那个葛姑娘配尤锦绰绰有余。
就是尤锦中举,葛家愿意把嫡姑娘嫁给他,他也该去烧香谢佛。
“那个葛姑娘怎么不好”
席慕把尤妙拉远,隔开了两人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