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小子尤立打了个喷嚏,着打扮贵气的姐姐,面色不善。
“把我叫到席家做什么,难不成你终于想通了,让我帮你弄死了席慕,当上寡妇好逃离他的魔掌。”
说起不着边的话,尤立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双眼闪闪发亮,靠近尤妙像是要跟她一起大干一场。
尤妙没好气的敲了敲他的头“你在想什么别说他死了我们怎么逃出去,再者我就是一个妾侍,他就是死了,我也不是寡妇。”
尤立捂住头,砸了砸嘴“你是不是真有了想杀他的念头要不然这种事怎么都考虑的那么清楚。”
尤妙瞪着他,又要伸手,尤立到了连忙躲开。
“好了好了,你叫我过来总不会是为了打我吧到底有什么事情要是为爹说好话可就免了,我最近都不想搭理他。”
话说的正义凛然,就像是从刚刚一进门就在胡说八道的是尤妙,不是他一样。
“为爹说什么好话,你跟爹又怎么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没事干嘛光惹爹爹生气。”
尤妙发气怒起来,连头发都能气的往两边飘。
尤立见她的样子,呲了呲牙“应该让那个席鸿之你现在的样子,他要是知道你那么泼妇,当初一定不上你。”
“我现在是问你为什么要跟爹爹生气”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管我做什么,我就是惹爹爹生气”
尤立吐着舌头,得意的表情没挂多久,耳垂就被尤妙捏了起来。
她算是明白了,尤立就是不教训就不成样子。
前段时间她因为愧疚,对着尤立温柔许多,他现在竟然敢张嘴就不把他当做了姐姐了。
听着后罩姐弟俩嬉笑的声音,席慕有些闷的躺在榻上,这些日子都是跟尤妙在一块儿,她随叫随到,这会她有事了他倒是闲的不知道该干什么。
“要不然爷会闲,等到夫人忙完了”
出主子无聊,柏福建议地说道。
席慕拿着直接扔到了柏福的身上,眼眸眯起“爷难不成是围着女人打转的。”
尤妙有事他就要在一旁打发时间等她,那么来他跟个蹲在尤妙身边的哈巴狗有什
么不同。
“那要不去银姨娘那儿”
柏福瞅着主子的眼色继续苦着眉建议。
“混账爷就只能在女人身上打发时间”
说起来还是这越县太小了,根本没什么去处。
席慕踹了柏福一脚“给爷准备衣裳,爷要出门。”
换上了宝蓝底菖菖蒲纹杭绸袍子,席慕对着镜子打量了自己的眉眼,确认了英俊不凡才踏出了门槛。
“不知道爷是要吩咐备马车还是备轿子”
今天席慕没收到帖子,所以他说要出门,柏福一时琢磨不透他是要往哪里走。
席慕扫了他一眼没说话,等出了欹石院脚步一转没出府,而是往竹园去了。
老伯爷归园田居,每日过得极为简单,席慕过去的时候他正穿了一身宽袖长袍坐在湖边垂钓,席慕到了也没出声打搅他,取了一根鱼竿,跟他一起老神在在的坐着钓鱼。
席慕就是个坐不住的,见鱼儿久久没有上钩,席慕单手背在头后,懒洋洋地伸着脚,朝旁边伺候的下人道“去厨房弄几只鱼扔进湖里,里头都没有鱼还钓个屁,你们是想把爷的祖父给气死”
眼着好不容易有了浮动的钓竿有了动静,又被席慕的声音给吓没了,老伯爷狠狠瞪了孙子一眼“你不是跟你那个新纳的妾侍如胶似漆,没事来烦我做什么。”
席慕嘻嘻地笑了笑“美人重要,祖父也重要。”
说着扔掉了鱼竿,去摸老伯爷的松弛的下巴“这软软的皮肉,哪里是美人能有的。”
老伯爷瞪的眼睛都要冒火花,见席慕真的把他的下巴当做什么玩意在摸,老伯爷怒极反笑,全伯府也就他有那么大的胆子了。
打掉了孙子的手,老伯爷干脆也不钓鱼了,正色朝他道“终于晓得最近玩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