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不能以这块玉石为证据指证古昭文,至于凶手身份,断言为时尚早。”
谢尊俨然更加专业,厉言从情方面分析的也无错。
终于找到机会鄙视厉言,绮梦不放过一个机会,得意地看了一眼似乎处于下风的他。
“咳咳,我去转转。”
厉言走到门口,见绮梦并无跟着出去的意思,略微失望便走了。
“徐小姐果真不怕,在下还未见过如此胆大的女子。”
谢尊见绮梦正盯着那盖了白布的尸身。
“死人有何可怕的,活人才可怕。
活人会害人,死人除了吓唬人,没别的能耐。”
绮梦笑道。
“如此简单的道理,世间怕是没有几人能通晓,徐小姐实在是个通透人。
正如那义庄的尸身也罢,乱坟岗的尸身也罢,都是一副臭皮囊,只有活人才最可怕。
也说死后万事空,其实死人是最干净的,没有了那些龌龊的杂念,也没有害人的心思,这才是初生婴孩般的纯净。”
谢尊仿佛找到了知音一般,打开话匣子便关不上了。
绮梦心说这后面几句可是胡说,就算尸体没了害人的意识,但确实是不干净的,不说腐烂的肉,便说那令人作呕的气味,也不能更纯净搭上边。
碍于谢尊的面子,绮梦忍着话笑着点头,随即亮出真实意图,打断他的话问道:“倩云,死前曾被人?”
谢尊知道绮梦所问何事,心说这小姐还真是个豁达不拘小节之人,又想人家姑娘都不避讳,自己一个仵作再遮遮掩掩就显得小器了。
“是,死前曾行房。”
说完又看看绮梦,见其陷入沉思,便安安静静立在一旁看着绮梦蹙眉凝思的模样。
谢尊也算见过些女子,但大部分是死的,有时在案发现场会看到活的女子,但都是惊声尖叫的,这对于喜静的谢尊来说,很是担扰验尸工作,唯有这个徐绮梦叫人另眼相看。
比起那些见了尸身吓得大喊大叫吵死人的女子,她是个让人耳目一新,也是耐人寻味的女子。
是天生胆大还是?谢尊忍不住想去看她,想要关注她。
“是,自愿的吗?”
绮梦红着脸硬着头皮问道,心想都说医者父母心,仵作,就是干这行的,问这些问题不算什么,就当看大夫被人瞧了舌苔。
谢尊也有些不自在,略加镇定便说到:“有挣扎痕迹。”
“那定不是古昭文。”
绮梦笃定地说,见谢尊一脸的不惑,忙闭了嘴。
谢尊对绮梦有了进一步的认知,绮梦也因方才的唐突而后悔,心说还好谢尊不是个多嘴的人,也就不怕这件事外传了出去。
两人正各自低头想着事情,只见厉言回到屋子里,见两人低头不语,转转眼珠儿走近绮梦拍拍她的后脑问道:“想什么呢?”
绮梦对这出格的举动很是恼火,有谢尊在场又不好打回去,只好用眼睛把厉言往死里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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