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你除了贤王府弟子的身份外,还有另一个不可告人的真正身份。
而这两种身份之间一定蕴藏着一个巨大阴谋。
如我所料不错,你的真正目的……远远不是一幅惊风化雨图可以比肩。
柳大人,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柳寻衣每次听到洵溱称呼自己为“柳大人”
,心都会跟着紧缩一下,生怕此事张扬出去。
“我明白了。”
柳寻衣心中虽有诸多不解,但相比于自己的好奇心,他此刻更不愿意继续面对诡计多端的洵溱,故而匆匆将黑竹筒收入袖中,而后左右环顾着虎视眈眈的西域刀手,试探着问道,“那……我可以走了?”
“当然。”
洵溱微微一笑,挥手命众人为柳寻衣让出一条通道,临行还不忘寒暄道,“一路保重,柳少侠!”
柳寻衣看到洵溱迷人的笑容,却感到心底一阵阵冷。
再度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柳寻衣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叶子林,消失在月夜尽头。
“就这么放他走了?”
阿保鲁望着柳寻衣远去的方向,心有不甘地问道,“你真的相信他?”
“现在杀他,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
洵溱笑道,“相反,留着他却对我们日后大有裨益。
柳寻衣身上的秘密,如今只有我们知晓,说不定有朝一日,他会成为我们的一记杀招,所以有关他与大宋朝廷的事,我才没透露给丁三和玉龙宫。”
“那图……”
“我们用一幅图去和洛天瑾换份交情,值了。”
洵溱幽幽地笑道,“任无涯想一石二鸟,在和我们结盟的同时,还不忘讨好金剑坞。
那我们也学学这位老谋深算的任宫主,不能在玉龙宫一棵树上吊死。
北贤王在中原武林树大根深,远非天山玉龙宫此等异教可以媲美,若是能靠上洛天瑾这颗大树,那我们日后再做任何事,必将如虎添翼,事半功倍。”
看着苦思冥想的阿保鲁,洵溱莞尔一笑,轻声道:“更重要的是,今日生的一切,柳寻衣都一清二楚,待他见到洛天瑾后,必当如实禀告。
所以无论事实如何,在洛天瑾面前,我们都是最具诚意的老实人。
即便生任何意外,那也是任无涯这只老狐狸从中作梗,洛天瑾绝不会怪罪到我们头上。
你可明白?”
闻听此言,阿保鲁疑惑的目光中陡然闪过一抹恍然大悟之色,面色钦佩地朝洵溱拱手说道:“大小姐运筹帷幄,真乃神算子。
和你相比,那个宋玉简直是浪得虚名,连真图假图都分不出来,废物一个。
我阿保鲁对你佩服的五体投地!”
“多说无益,咱们还是快些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以免迟则生变。”
洵溱正色道,继而她又回望一眼天山之巅若隐若现的玉龙宫,美目中精光涌动,似是自言自语般低声念道:“我早就说过,从小到大只有我摆布别人,从来没人可以戏耍我。
除了雁门关栽在柳寻衣手里那一次,今后再不会有人能算计我……”
说罢,洵溱嘴角竟突然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继而带人朝着与玉龙宫相反的方向,扬长而去。
……
子时将过,玉龙宫缥缈阁外突然闪出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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