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剑炉到底藏在哪儿呢……”
从南宫家被灭门算起第五天了,墨竹山小船上,刘阵师,杜工师,陈符师,秦剑师四个围绕案台四边坐着,面前摆着一副炎洲岛附近海图,皱眉深思,得其解。
李凡就做好童子职差,给他们四个真大佬上茶。
鲲就垫着肚子趴在案台上,盯着一旁果脯。
“按理说,应该放在山里?”
陈符师着山羊胡道。
秦剑师道,“两天去绕了几圈,山口都叫玄门把占了,能近前。
可看他们也找了四五,普通炼器室倒也开出几个,但都制作些一般法器,尽些宝衣伞盖绣球什。
到现在都见宝光出世,莫说取剑,大概剑炉位置都寻着呢……”
陈符师皱眉,“按理说会呀,莫非在山里头?周围可其他可以炼剑道场?”
刘阵师摇头,“要布置剑炉可随处开辟一处洞府炼器就完了,寻常一炉剑动辄百五十载熬炼,哪个修士能一天到晚自己蹲在炉边守着?维持法阵灵石也消耗起。
所以肯定要依循着灵脉地气,开辟一处固定道场。
那座山地脉最适合地方了。
可如果在山里,那就要依循着地脉灵流,到海底深沟中寻找灵了,可就大海捞针了……”
杜工师也摇摇头,“应该会,他们过六个元婴,肯定能用五行真炼剑。
用必然林山里石炎流。
前去查探了吕家海船往贸易勘合符器,定期只皮草运出去贸易,从未见他们大批运输过石煤柴炭。
要在岛外海底铸剑,大批燃煤目标太大,可能用海船装货露马脚,而修士一批一批用储物玉佩运送,往太过频繁,都太过显了。”
秦剑师赞同,“吕家既然全占着炎洲岛,那肯定沿着山灵脉选了一出灵铸剑。
即使在山外也可能离岛太远。
早晚能把道场找出。
就要废少时了……”
陈符师掐指算了算,摇头道,“倒也会耽误太久,你看玄门把吕家那六个元婴尸身都摆出,摆明了就说次必诛灭了吕家,用抱着侥幸心里,以闭口说,能被炼成个鬼仙什。
一炉剑罢了,玄门放在里,何况他们连出世几把该归谁都算着了,那六个元婴要肯说肯定好下场。
两七祭一过,一世元婴修就要前功尽弃,魂飞魄散。
六个里早晚开口。”
杜工师道,“大概强撑着,指望那吕道莲得及取了剑走脱。
现在看也,家里一个金丹都,只一个天资卓越弟子,过了杀劫,必然要提前叮嘱,告知自家传承底细以备测。
若能抓到那吕道莲,许也能先玄门一步,寻着剑炉所在。”
秦剑师苦笑,“就更难了,据说前去追捕他十几个元婴修士,居然见,查探附近战场,好像大斗了一场,怕遭了剑阵埋伏。
现在坊间各种传闻,说吕道莲被得了,说个吕道莲手里握着好多上品剑丸,能出奇意反杀元婴。
总玄门仙宫各派都在搜寻他踪迹呢。”
陈符师点点头,“要抓着那吕道莲,要再等两天,要就沿着地脉搜山,就看谁气数够,能够把炉剑寻着了。”
但样看话,炉剑恐怕和墨竹山什缘分了,毕竟吕家元婴也好,吕道莲也罢,可都在他们手里,完全头绪。
几位修士一时无语,就鲲趁机在那唧唧得偷果脯吃。
李凡看他们大概谈完了,轻声道,“真,小子一事相求。”
秦剑师翻过睛看他,“了?”
“,今晚小子打算拜月修行,请真护法。”
原本李凡想等望真,但她子懒散,也知道一个法宝炼了半天炼坏了,居然到现在都出现。
可如今玄门狠辣,一群修士聚在炎洲夺剑实在太过凶险,李凡明显感觉到筑基实力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