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见她这个样子,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很快那种感觉就从那里传到了腹部,最后放射到浑身上下,林笑不停的扭动,要逃离他继续的手指,这个时候高远,翻身到她的身上,她那里湿滑一片,高远滑入了最深处,林笑咬着下唇呼出:“嗯……”
那汹涌的潮水还未退去,高远又快速的冲击着,如钱塘江的涌潮一样,一波还比一波强,林笑感觉眼前开始模糊,嘴里不停的乱哼哼,高远看着身下那个脸色潮红,鼻尖上渗出晶莹汗珠的林笑,觉得异常娇艳。
随着他的动作,林笑更是浑身乱颤,不能自禁。
高远将林笑的臀部抬了起来,在下面铺上毛巾之后,在压上林笑的身体,林笑双腿紧紧地勾住高远的腰部,高远臀部扭动,每一次的扭动,就是一次搅动,林笑的神经就被使劲地抽动。
退出与进入重复着,直到高远冲刺着吼了一声,在她的身体里将种子散播,林笑被他弄的浑身疲软,他才退出,林笑也没有力气再去擦洗,也顾不得身上的黏糊,她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等高远拿了热水壶倒了热水在塑料盆里,林笑已经睡着了,高远绞了毛巾,给林笑胡乱的擦了擦之后,自己擦了,躺进了被子里。
一直手伸到林笑的腹部,这是他老婆,她乐意给他生儿育女,高远想着两家都有新房子,按照情况来讲林笑家的那套离市区近,自己家的离市区远,还是市区近一些的那套先装修一下,以后做婚房。
这话第二天说给林笑听的时候,林笑是一百个赞成,毕竟住那里离她家也近些,相对的高远离公司也方便。
林笑和高远往外走村里本地人和外来人口混居,但是同村的叔伯婶娘不少,高远装模作样的将那些林笑本来就熟悉的面孔介绍给林笑。
介绍到贵芳婶子,耀良妈的时候,耀良妈有些怜惜地对高远说:“高远,我劝你妈妈很多次了,很多事情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要儿子喜欢,做父母的还能如何?当初我们家耀良也是实在喜欢我们家静静,做妈的还能怎么样?我等下替你们劝劝你妈!”
这话说的时候,眼角眉梢不无得意。
林笑记得上一辈子,在高远妈的嘴里,这个耀良就是陈世美,这个贵芳就是个不知好歹的主儿。
到了这一辈子,当初高远妈肯定没有少批评贵芳,这个女人说是要帮他们劝说,其实是为了过去打击一下高远那个道德感极度强的老妈。
挑拨离间这种事情常遇到,对于贵芳的那些话,实在没有必要放心上。
林笑一直挺敬重自己婆婆的那份正直,至少她觉得自己的婆婆是一个有信仰的人,现在经过贵芳这么提醒,她越发觉得不能光顾着自己,利用高远妈潜意识的好感,但是让她去承受这种冲击。
她对着贵芳说:“婶子,这个就不用您去说了,我妈怎么样对我们夫妻俩,我们没意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们自己家的经书还是自己家来念吧!”
那个女人一看插不进话,扭头就走,还时不时的回头看林笑他们两眼。
高远妈从自留地里回来,看见贵芳正在和自家儿子林笑搭话,心里一个咯噔,又觉得直接面对贵芳等于打自己的脸,想要绕着走。
哪里想到,贵芳那个女人轻轻热热地叫住她:“菊英……”
作者有话要说:
☆、干姐夫
天虹每天行色匆匆,虽然未来不明朗,但是无论如何也要努力,她看了很多的书,试图去走出自己的困境,她告诉自己女人要坚强,要独立。
心灵鸡汤喝地再多,也抵不过现实社会的残酷,寂寞空虚和冷时不时的侵袭着她。
晚上回到家中,楼道里各家各户晚饭的香味飘出,但是她实在不知道该烧什么才好。
一斤面条,分了三个晚上吃,也就是说周一她吃西红柿鸡蛋面,周二她吃榨菜肉丝面,周三她的晚饭是雪菜肉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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