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朝阳先让海棠将子衿扶起,随后对她俩道:“你们以为我是因为姐姐忙才去找她的?”
子衿和海棠对视一眼,随后一了点头。
“非也!”
凤朝阳拿起桌子上的书:“我若是无聊为何不读一读古人的金句,找她作甚?”
她说完见二人一副不信的模样,已经不想解释:“你们两个真是越来越大胆,都开始做我的主了。”
子衿和海棠听了齐说不敢,可仍是锲而不舍的望着凤朝阳。
凤朝阳瞧着她俩这模样,故作厌烦的挥了挥手:“去去去,别打扰我温书。”
子衿和海棠只好褪下,刚退到门口,身后突然传来凤朝阳的声音:“将白启叫来。”
不一会白启便走了进来,他看着正在自己与自己对弈的凤朝阳,俯身一礼:“小姐有何吩咐?”
凤朝阳闻言抬起头,望了望窗外:“我看着天色不早了,你去宫中的南角门候着,等姐姐回府。”
白启闻言俯身称是。
凤朝阳想了想又道:“不必让姐姐发现远远的跟着便好,还有……帮我留意一个人。”
冬日里柳园的柳已经凋零,枯枯的树枝挂在枝头,资惜琴坐在暖踏上,凤朝平和凤朝元在一旁坐着。
“我和小五那丫头说了。”
资惜琴想着凤朝阳在玲珑阁所说的话眯了眯眼:“只是不知道是她故意和我装傻还是真的不懂,她让你们去和凤乾雍还有凤朝沣一同去训练场练兵。”
“那母亲可答应了?”
凤朝平闻言问道。
资惜琴叹了一口气:“我当时若是不答应岂不是太明显?也只好答应下来。”
凤朝元一听,当即站起身一挥袖子:“我不去!
谁要去那劳什子地方?五妹妹也真是的都及笄的人了竟然还是一点事都不懂。”
资惜琴看着凤朝元,微微恼怒,呵斥道:“元儿,不得胡闹!
你与你大哥去训练场也好,好好表现,得了你大伯的赏识,到时候我再去求求朝阳,还怕你们没有畅通官运?”
凤朝元听了依旧不悦:“可是娘,我和大哥走的都是文官路子,让我们和那帮粗人一样去舞枪弄棒,岂不是要了我俩的命?”
凤朝元是资惜琴的小儿子,而且生下来时便体弱,所以资惜琴一直宠爱着,也养成了些许娇气,身体也一直不大好,资惜琴想到这心疼道:“真是苦了你们兄弟俩,谁让你们大伯是一根筋呢?”
凤朝平暗自思索了一会,随后对资惜琴道:“但凭母亲吩咐。”
这边白启赶到皇宫的南角门,靠在墙上发呆,他望着天空中翱翔的大雁,不知道为何总有种感觉,好似有什么人正在召唤他。
突然左侧的有几个黑色人影晃过,白启瞧着不对正要上前探查。
这边凤朝歌却突然从宫门出来,身边还跟了个嬷嬷,然后二人一起上了马车。
白启忌惮的看了看那群黑色人影,只好先跟上了凤朝歌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