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冷冷一声嗤笑,松手之际右手迅勾起怀里枪的手柄,一个打转,黑洞洞的枪口抵在了祝诚的额前。
“告诉我,为什么一定要将谢老大灭口?”
,周慎问。
枪口面前,祝诚双手一抬作了举手投降的动作回:“我只能说有人不愿让谢木苟活,其余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的,我替人办事听命于人而已。”
周慎力气扎实,手上的枪端得极稳质问:“你们在筹划什么?是秦勉对吗?他回国了?”
“抱歉”
,祝诚一笑,以一副毫不示弱的架势说:“我只能说无可奉告。”
周慎手上用了力,枪口谙实抵在祝诚的太阳穴处:“我没有时间跟你耗着,既然你和秦勉能偷渡回国,我亦能亲手送你们伏法。”
祝诚毫不掩饰笑意道:“我知道你能做到,不过二公子你今天亲自找上门来,确实让我惊讶。
没想到二公子消息这么灵通,前天我还在货车上,今天你就找过来了,二公子实在聪慧。”
“看来是有人指点你了”
,祝诚又说:“你单枪匹马闯入这片区域,但你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外来人口居多,鱼龙混杂,这青天土地滋长罪恶,出狱的劳改犯、流氓地头蛇甚至是瘾君子……他们蜗居在此,藏匿在这片被圈禁的禁区,二公子怎么也不想想,万一碰上哪个曾被你亲手送进监狱的熟人,那可就糟糕了。”
“你觉得我怕?”
周慎冷笑道:“你奉了秦勉的命令要杀谢老大灭口,那天却驾驶货车两次冲向我乘坐的那辆车,我想问问你,除了谢老大,秦勉还要杀我对吗?”
祝诚的脸色霎时变了,他的眼里藏着晦暗莫测的隐隐冷锋,他知道站在他面前的人比肩死神,只要周慎想,只是一个扣下扳机的动作,他必定死得毫不体面。
所以祝诚佯装镇定地笑了,他咬着下唇冷冷道:“过慧易折,二公子不懂这个道理?”
周慎眼底有片刻的狠绝,下一刻,祝诚腿上用了一番力气,将抵在他太阳穴的枪一脚踹飞了出去,周慎一个不留心被他钻了空,手臂也被那力道震得酥麻一片。
“你想逃也得先问过我!”
周慎脚上用力勾住了往外跑的祝诚,两人都被惯性相冲绊倒在地,周慎飞扑上去与他厮杀,拳脚相加间两人持平,谁也不输。
祝诚一身肌肉力大无穷,将周慎推至角落后,两人狠互落拳头,一拳拳下去,脸上、身上多少都挂了彩。
“二公子”
,祝诚咬牙切齿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做梦吧”
,周慎嗤笑回。
“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
话落,祝诚手臂使力掐着周慎的脖子将他死死抵在墙角,他的力气很大,挣扎间头脑甚至有些懵。
僵持对峙间,周慎腿上使力将他一脚踹飞了几米远,祝诚的后背磕在门柩上,顿时吃疼表情狰狞。
祝诚也是个硬骨头,他挣扎着站起来直面迎上,两人再次厮打成一片。
他们打斗的动静很大,祝诚身体磕在实木桌子上,桌子瞬间瓦解成半,他奋起反抗将周慎一个过肩摔在门上,本就吱呀遇倒的木门承不了重,直直倒了下去。
周慎倒在灰尘四起的地上,鼻腔里有股热流,他毫不在意伸手擦拭掉,手背上全是鲜红的血。
打斗声似乎惊动到了周围的人,此起彼伏的声音自四面八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男人们血气方刚的问责声响彻在耳边。
“二公子”
,抬头看,祝诚皱着眉擦了嘴角的血冷笑:“他们来了,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我就不陪你在这耗着了,我们有缘再见。”
等不及反应,祝诚已经蹿至门口,他的手臂撑着栏杆一跃而下,彻底消失在弄堂里。
而此刻逼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几个膀宽腰粗的男人来到祝诚的住处,他们手里都拎着工具,脸上刀疤明显眉目狰狞。
周慎强撑着身体站了起来,祝诚的住所已经是一片狼藉,当他们看到周慎时,几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呦呵”
,领头的男人将手里的棒球棍搁在肩上,嘲讽一笑:“我没看错吧?这不是雅山市局的周副队吗?怎么,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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