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是呀。”
李渔放下背包,转身去厨房洗餐盒。
“最近怎么用上餐盒了?”
“就是懒得在食堂里人挤人呢。”
“在食堂吃了,有人给你收拾餐具有人给你洗还不好,还要自己拎着餐盒回来洗。”
李渔妈打量李渔,“你说你到底是懒还是勤快?”
李渔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又懒又勤快。”
“上次你说那个,栾文学的同学,还有来往吗?”
“啊,早就没有啦。”
李渔妈声音里竟然透出一点点失望:“为什么呀?”
“本来就是普通朋友。”
“那你没认识一下其他的新朋友?”
李渔擦干手,从厨房走出来:“妈,你最近是怎么啦?”
“你舅妈也说得对啊,过完年按农历算法,你都25了,也该谈朋友了。”
“啊!
妈呀,能不能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李渔想了想,“妈,你对这个人的期待是什么样,能说说嘛?”
“期待?”
李渔妈眯眼,“跟你一样,研究生学历,年龄不要差得太多,跟你同龄,大的话,不要超过三岁,还有,家庭背景要好,最好父母都是教师、医生或者公务员。”
李渔抖了一下:“妈,你这么形容给我的感觉是找个和我一样的哥哥,亲哥。”
“胡说八道。”
“本来就是,你形容的不是和我们家情况一模一样吗?”
“本来就是要门当户对。
我跟你说,等你再大几岁,你就明白了,幸福的婚姻,就是要两个人三观一致、互相能够理解的。”
“按你的说法,要是两个人年龄有差别,家庭背景有区别,就不能在一起了?”
“在一起,也不见得能幸福。
你想想,资产阶级能理解无产阶级吗?”
李渔举手投降:“我去洗澡了。”
李渔妈在背后念叨:“栾文学就不错,可惜你这个笨人不懂。”
黄昏6点,学校西江边是最美的时候。
夕阳西下,暮光随着水面的涟漪,仿佛被晕染开,一层一层地荡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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