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成诺,万山无阻。
他答应要照拂她一生,便是她整个人,整个的一生。
陆远山叹了一口气。
傍晚,岳青宝回到家中,见到小武战战兢兢地立在门前,觉得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陆远山话很少,样子却不像是生气。
岳青宝把白日里的事情说给他听,他也不大发表意见,只“嗯嗯”
两声。
待到入夜以后,岳青宝才真正体会出陆远山的不对劲来。
他汗滴如雨,落在她的肩头,整个人在她的身体内狠狠地挞伐开来。
岳青宝的双手被固在头顶,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疾风骤雨般的冲撞。
他的身体滚烫,坚实的脊背似乎充满了无限的力量。
暧昧的红紫从她的脖颈一直蔓延到胸口。
她不禁莺啼出声,抬起头去寻找他的唇,陆远山似乎愣了一瞬,才低头恶狠狠地掠夺了她的唇舌。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青宝幽幽转醒,借着外面的一点月光,迷糊地在矮柜里摸索,找了半天却没摸到那熟悉的木盒。
岳青宝被吓得清醒了大半,撑起酸痛的腰背,在抽屉里仔细摸索。
还是没有,木盒不见了!
她立马转头去看陆远山,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一双眼睛在夜里倒映着碎光,点点发亮,像是黑暗中匍匐的兽,瞬也不瞬地盯着她。
岳青宝手足俱软,颓然倒回了床榻,“我……”
陆远山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伸手按住她的脊背,把她密密实实地压进了怀里。
他低声说:“你信我。”
?
☆、
?岳青宝隔天起床,陆远山已经去了军统府,不见人影,她抱着薄被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呆,才赶紧梳洗了一通,跑去了工厂。
多亏妇女进步会的影响力,岳青宝如愿地找到了五个女工人,其中一个还是从洋商工厂自愿转来的,技术娴熟,很有带动力,整个工厂办得如火如荼,货单如期交付,质量上乘,同她打交道的英国人都很满意。
工厂讲求薄利多销,虽然眼下赚的不多,可是日积月累,盈利的日子还在后头。
岳青宝劲头十足,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能同于连分享这个好消息,本来办厂的主意就是他出的。
岳青宝忙完一个白日回到家中却收到了两封书信,拆开的第一封是意外的家书,周安寄来的书信。
当日离开岳公馆,周安便带着岳念华去西安投奔了岳爱华,如今站西安站稳了脚跟,于是寄来书信一封,向她报平安,信上还说,岳爱华有喜了,肚中胎儿已足三月,按照旧俗,可以奔走相告了。
岳青宝读罢书信,心中为爱华姐姐感到十分高兴,迅速提笔写了一封回信,寄去了西安,信中写了她的北平生活,犹豫了片刻,却还是只字未提陆远山。
回过书信以后,她才动手拆开了第二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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