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敏骄傲地说:“可不是,大伙儿都这么说。”
青宝捏着相片看了好一会儿,才说:“也像爸爸。”
岳敏“嗯”
了一声,从随身挟带的公文包里摸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青宝,“这里面是我还你的三万块钱,又添了一些,你在北平做生意,需要钱。”
岳青宝早已经不记得这事了,想了半天才想起来,“大哥哥果然言而有信,既然如此,我就不推辞了。”
关键是要买新机器,确实需要这一笔钱。
岳敏刚才一路进来,就见到这间工厂器械齐全,工人也不少,像是个生机勃勃的模样,“打理工厂也是极辛苦。”
难得的是,陆远山竟然也愿意让她做自己的事业。
他斟酌了语调,才问:“他对你好吗?”
陆远山对自己好吗?
凭良心讲,自然是好的。
岳青宝笑了笑,只说:“大哥不必担心。”
多余的话便不打算提起,让他担忧了。
岳敏叹了一口气,实实在在地放下了心来,“那我们就替你做主,回了赵家吧。”
青宝想到小安,眼神黯淡了一瞬,点了点头,“嗯”
了一声。
傍晚,陆远山留岳敏住在了军统府,岳敏因公务在身,不便久留,隔天就回了省城。
回到城里才发现,自己的官职竟然变了,从小小的司长派调到了徽派军的参谋处做副部长。
吓了岳敏一大跳,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岳家其他诸人尚被蒙在鼓里,不知陆远山一事,只觉岳敏此番高升来得蹊跷,心中多少有些不踏实,直到一周以后见到报纸启示才算明白过来。
北平军统府告知众人,陆远山与桂氏解除婚姻关系,另娶岳氏为妻,又刊,岳氏本就是其妻,陆桂联姻实属政治关系,有名无实,特告天下书。
又是一场轩然大波。
军统府里自然人人知道这岳氏是谁,可是北平城中的大部分权贵都不知道。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岳氏,哪个岳氏?
桂兆婕拿着报纸,气呼呼地要去军统府里,被李妈劝了回来,“小姐这个宅院离军统府那么远,你没有汽车,怎么去?”
桂兆婕脸都气红了,“他怎么能这样欺负我,我们可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什么解除婚姻关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妈妈心里苦极了,却只能劝道:“小姐在这里无依无靠,不如回云南去,找老爷给你做主。”
桂兆婕捏着报纸,跑到门外看那站成一溜的大兵,登时停住脚步,就地坐在台阶上,大哭了起来。
“爸爸信错了人,把我弄到北平来,现在又被人撵了回去,早知道就不该来!
陆远山,不是个好东西!”
李妈妈着急地去捂她的嘴,“小姐不哭了,不哭了……”
桂兆婕嚎啕大哭,哪里止得住。
哭声惊扰了柳树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飞远了。
岳青宝看到报纸,表现得则颇为平静,既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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