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挨着她坐下,方忆对他笑了笑,她拿起酒瓶把空杯满上。
公司的人都知道方忆能喝,所以敬酒绝不含糊。
秦良庆板凳都还没坐热,她都接连喝了三杯了。
秦良庆蹙眉,两桌快二十人了,一人敬一杯得喝撑。
所以再有人站起来时,他笑着开口,“看来今晚是想把你们方总灌醉?”
“哪能啊,就凭我们几个,开什么玩笑?阿庆,你不晓得方总的酒量,一般人比不了。”
秦良庆瞥了方忆一眼,“是么?”
方忆迎上他的目光,突然笑起来,“不如你帮我喝。”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准点都难做到了,啥时写好啥时更吧,没请假都会更。
迟了大家早点睡觉,第二天看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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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络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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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
有人拍桌子,“不行啊,不能替喝,酒桌上没兴这规矩。”
而旁边有眼力见的,隐约猜出点由头,笑呵呵给秦良庆倒酒,“废话多,什么不行不能的,方总说啥就是啥规矩,来来来,阿庆,我们走一个。”
秦良庆未拒绝,碰了杯,一饮而尽,白酒烧喉咙。
他给她换了茶水,她不时替他烫两筷子菜,默契而自然,亲昵之意明显。
可惜的是,席间男人注意力都放在酒上了,也没注意到俩人的小动作。
却都存了心灌秦良庆酒。
一杯接一杯,方忆看不下去了,出声劝阻,“你们差不多得了,别老是跟阿庆一个人喝。”
大伙儿笑,“方总,这可都敬你的,是你自己让他代你喝的哟。”
方忆:“……”
她还要说什么,秦良庆侧过头,黑沉沉的眼睛浮起红。
他笑,“没事,我能喝。”
立马就有起哄声,是个年纪小的,“庆哥一看就是能喝酒的人,这才多少啊,跟喝饮料似的,小意思。”
方忆被逗乐,说,“今年公司吃团年饭的时候,我也让你这么跟饮料似的喝喝。”
“方总,不,方姐方姐,饶了我吧,我哪能跟庆哥比……”
“……”
方忆轻声对秦良庆说,“别勉强。”
秦良庆低笑一声,“放心,不会醉。”
她点了下头,烫了截鸭肠放进他的油碟里。
工程队的同事大都是三四十岁的男人,年轻一点的,也有二十四五的年纪,代沟不大。
秦良庆虽然不是他们公司的,但这段时间几乎天天一块相处,早就和他们混熟了,边喝酒边说事,氛围格外融洽。
后来他们又上了啤酒,这顿饭,他一人起码就喝了两斤白的五瓶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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