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到儿子被人摔了,就大喊,“你打人,列车员呢?”
“列车员在哪儿?”
女人扯着儿子出了包厢门在走廊大喊。
母子俩出去了。
顾大哥拍拍床上的土嫌弃,“埋汰死了,鞋都不脱就上床。”
徐清梨也扫了一遍床,接着从包裹里拿出一个床单铺在上面,倒也不是她多嫌弃火车上的床铺。
是嫌弃刚才那个女人,她也跟她儿子一样,鞋没脱,还有不知道多久没洗澡了,身上一股味。
刚才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她都差点吐了。
“列车员同志,就是他们,就是他们出手打人的。”
说曹操曹操到。
那女人带着列车员过来了。
列车员问,“怎么回事?她们说你们打他们了?”
顾大哥眼睛一瞪,“净胡扯!”
徐清梨给了顾大哥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是这样的同志,我们买的是下铺的票”
“我们没打人,打什么人呢,你看他们都好好的,像是被打了的样子吗?”
列车员听完转头问那对母子,“是这样吗?”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们没占他们位置啊,我们就是在上面坐一会儿。”
列车员,“好了好了,我知道事情的经过了,你们回到你们自己的床上去。”
“不要闹啊!”
走前还说了一句。
那女人冷哼一声,跟她儿子上了自己铺上,原来他们买的是最上铺。
“这里。”
这时,走进来一个穿着灰色棉袄扎着双麻花辫的姑娘,见包厢都是人,她露出一个不失礼貌的微笑。
然后走过去抬手把包裹放到了自己的床位上,随后又走了出去。
他们这车厢人算到齐了。
杀人犯
床铺的位置是这样的,左边最下铺是顾长林,中铺是徐清梨,上铺是那女人,右边上铺是女人的儿子,中铺是刚才那位姑娘,下铺,顾大哥。
六点一十,火车准时发车。
那个女人和他儿子在他们铺上躺了一会儿又下来了,看到徐清梨他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很是看不惯他们。
顾大哥,“有毛病!给谁摆脸子呢!”
徐清梨耸耸肩,还能给谁,他们呗,尤其是顾大哥,摔了人家儿子。
“大哥,你们在这待着,我去打点饭回来。”
睡觉之前得吃饭啊!
中午十二点多那会儿吃的,现在早就饿了。
“去吧去吧。”
顾大哥摆手。
徐清梨从包裹里拿出他们自带的饭盒去了餐车九号车厢,在餐厅里徐清梨瞧见了那对母子,他们在排队打饭,还有那位姑娘。
她在餐厅吃饭,见徐清梨过来,笑了笑,徐清梨也是。
看看,同样是人,怎么那对母子那么恶劣,而这个小姐姐就很友善。
徐清梨去排队打饭,排了几分钟终于轮到她了,菜有炒土豆片,酸菜炖粉条,酸菜炒粉条,红烧肉炖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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