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屁滚尿流哀嚎着。
他话没说完,闵司行的那根烟就落在了他脸上的刀疤上。
闵司行目光落在烟头火焰滋滋烧着人的血肉,语气凉薄:“不是说认识吗?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瞎说的,我瞎说的……”
男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都往下滚,“求求你,我真的不敢了。”
站在旁边的陈敛微微皱了皱眉,手指很轻地握住闵司行的手腕。
“行哥,别太过分,他应该就是不认识,好几次因为偷窃被抓到警局过,有记录。”
闵司行歪着头,不解地问陈敛:“知知看上去很有钱吗?”
陈敛没吭声,僵持两秒,手也松了。
闵司行移开手指,目光在男人身上描摹着,又轻描淡写说:“你知道之前骚扰她的人都去哪了吗?”
男人眼神可恐地看着他,身子不自觉抖往后推,喉咙干咽着:“杀,杀人是犯法的。”
闵司行笑了。
“没关系啊,你可以试试,你有家人吗?”
陈敛站在旁边,抿着唇还是劝阻:“行哥,最近还是不要惹事的好。”
闵司行没再吭声,又看向陈敛:“你怎么总劝我。”
“你别疯了。”
“有吗?”
陈敛说的语气很平静:“每次碰到她的事情你就总是很冲动。
你又看了摄像机。”
闵司行没吭声,笑了笑:“你怎么知道。”
陈敛又没吭声。
“帮我查查她电话里的男的是谁。”
闵司行落下一句,转头揣着口袋就走了,脸上的口罩从始至终没有摘下过。
等人上了车,陈敛回过头,松了口气,蹲下身看着男人,手指掰回他脱臼的手,低声说:“没钱没势的人,最聪明的做法是学会闭嘴,你应该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
“叫什么名字。”
“王虎。”
“会有人送你去医院,你也最好别惹事,离开这里。”
“好,我听话。”
陈敛几个人依次上了车,车子在附近转悠了许久,最终停靠一家私人别墅区,车子停靠在别墅,闵司行下了车。
这套别墅不在他名下,比较隐秘,没有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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