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竟然出了太阳,阴霾的雨天似乎不是今天早上的景象。
喻安宵看他总盯着大头贴机器看,就微微侧过身去,轻轻碰了他一下,说:“要不要去玩?”
程迟雨仍然一副冷酷脸,说:“我不怎么拍照。”
“来都来了,玩一下。”
喻安宵已经吃完了甜筒,伸手去拉他。
程迟雨借他的力站起来,很快就松开了他的手。
他的手是冷的,特别是指尖,在这种七八月的天气,仍然是冰凉的触感。
程迟雨轻轻搓了搓指尖,看着喻安宵先钻了进去。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喻安宵时不时按着他的脑袋要求他露个笑脸,程迟雨努力配合了,却总觉得有种说不出口的尴尬。
为什么只有他自己觉得尴尬,喻安宵却乐在其中。
机器吐出了几张花里胡哨的大头贴,第一张的程迟雨就被对方捏着脸,明明表情都还没有摆好,竟然就这么拍下来了。
喻安宵倒是挺满意的,点评了一下,“就是一点也不笑。”
程迟雨撇撇嘴,“我笑了。”
喻安宵做出一个不置可否的表情,说:“找个地方先吃午饭吧。”
他们刚刚迈出那个小房间,喻安宵的手机就响了一声。
程迟雨立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在休息日,喻安宵的手机都是静音的。
护卫犬上班了!
这通电话来得实在不是时候,刚买的椰子插上吸管,喻安宵一口都还没喝,脸上的笑容就在顷刻间消失了。
程迟雨没有打扰他,看着他接了电话,只嗯了几声,脸上也没有什么高兴或者不高兴的表情。
但是电话那边倒是说了不短的时间,程迟雨等得有点不耐烦,盯着喻安宵面无表情只会“嗯”
的脸,心生不满:教训人的时候头头是道,现在就会嗯嗯嗯。
这通电话打完,喻安宵明显完全失去了逛游乐园的心情,一副说两句话就要走半天神的状态。
根本就不开心啊,到底在纠结什么。
程迟雨拽了拽他的袖子,说:“电话里说了什么?”
喻安宵有些迟钝地看过来,反应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约我吃饭。”
上次程迟雨还以为是和约会对象出门的一顿饭,结果是比约会对象还糟糕的人。
只是上次出门还特意收拾,看起来高高兴兴的,现在除了不高兴还是不高兴。
“要去吗?”
程迟雨问。
喻安宵又犹豫了片刻,说:“去吧。”
“去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吃饭吧。”
喻安宵的语气平淡到没有起伏。
程迟雨哦了一声,说:“谁请客啊?”
喻安宵终于被他的问题吸引了注意力,似乎是觉得有些好笑,语气松快了一些,说:“不知道啊,上次是她付了钱,这次我总得付一次吧。”
作为捕蛇者,许应一直老老实实勤恳本分,直到这一天,他捉到一条不一样的蛇三月初一,神州大地,处处香火袅袅,守护着各个村落乡镇城郭州郡的神像纷纷苏醒,享受黎民百姓的祭祀。然而,从这一天开始,天下已乱。本书又名九九六修仙零零七也修真内卷卷到死谁TM也别想飞升好坑坑大坑深扶我起来三十五岁那年,我的福报来了及许大妖王现形记等!...
只要你有一颗狂热执着的心,在哪儿,都是金子。一个中国特警教官在美国当警察的那些惊心故事。...
重生回到九十年代初,简书枚是南下打工大潮中的一名小小厂妹,即将踏上一天十二个小时以上的流水线工作中。大时代的浪潮中,重来一次,简书枚最大的愿望是抓紧时机,多挣点钱,再找个爱人,努力经营好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