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头被吓得腿已经软了,根本站不起来,女人见状还要再给他来上一刀,不过这次女人的目光却停留在了老谢头身体中下部的重要地方。
老谢头被女人看的一机灵,急忙将手中那个破碎的大玻璃罐子朝着扔向了女人。
大玻璃罐子虽然已经破碎,但是终究还是有些分量的,女人根本不敢硬碰,只能闪身躲避,而老谢头则是趁着这个机会,抽身逃离。
不过刚刚被吓得腿软的老谢头,现在走起路来还是有些不适应,歪歪斜斜地走了几步,然后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拿着菜刀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也追了上来。
这次女人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根本不给老谢头反应的机会,直接朝着他的脑袋上砍去。
女人诡异的微笑是留在老谢头眼里最后的画面。
激动,兴奋,疯狂,所有感情全部汇聚,让女人的脸显得无比扭曲。
“去和他们作伴吧!”
“我就这么的死了吗?”
老谢头闭上眼睛,他不愿意看到血花四溅的场景,更何况这个马上血花四溅的人就是自己。
·······
褚平穿上了老谢头的黄色破旧道袍之后,背上背包,就直接出了房间。
手中拎着甩棍,时不时地向身后看上一眼,只要背包里的那颗脑袋稍稍有异动了,褚平手中的甩棍保准在第一时间就会招呼上去。
“别怪哥哥心狠,要怪只能怪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褚平一边向楼梯间那里走着,嘴里一边还嘟囔着,就像是在安慰一个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
“哎,我就是这么善良,时时刻刻都为别人着想。”
褚平站在楼梯口,通往二楼的楼梯看了一眼,然后便迈开脚步,向着那里走去。
“老谢头不至于自寻死路吧,傻子才会往楼上跑,这种情况还是跑出这栋楼比较好。”
楼道里没有灯,褚平将手电筒打开,昏黄的灯光将楼道里照亮。
“这里有痕迹,好像是有人从这里摔下去了。”
褚平刚刚打开手电筒,就看到楼梯上到处都是东西从这里滚下去的痕迹。
“难道是老谢头?之前他为了躲避那颗人头,跑到了这里,然后摔倒了楼下?”
褚平觉得自己的猜想应该是正确的,便加快了脚步,向着二楼跑去。
褚平来到二楼,老谢头的痕迹从这里消失了,就好像有人故意打扫了似的。
“有人将老谢头带走了?”
褚平皱了皱眉头,“为什么要带走老谢头呢?还特意打扫了痕迹。”
褚平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住户,房门紧闭,根本看不出来将老谢头带走的是哪个人。
“看起来只能挨个房间询问了。”
褚平打定主意,便准备从离自己最近的0201号房间开始找起,不过为了一样万一,褚平还是将甩棍拎在了手里。
“咚咚咚——”
沉重的敲门声在寂静的楼道里响起。
许久之后,房间里传来一个苍老的妇人声音。
“谁呀?”
房门发出“咯吱”
的响声,沉闷而又冗长。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一双浑浊的眼睛从门缝里出现。
“请问……”
褚平的话还没说完,门里的阿婆就开口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需要算卦,师傅您还是去别人家问问吧。”
说完之后,阿婆便把门给关上了。
...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