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子?
没错了,自己的所作所为,自以为是的想法,不就是像极了那意气生、酸腐之儒吗!
不自量力、痴心妄想,妄图在那张小小的餐桌上,说那挥斥方遒、指点江山、粪土当年万户侯的的雄心壮志。
嘿嘿,小小童,可笑可笑。
现今脱离实际、纸上谈兵后,像是从头到脚,被无情地泼了一盆冷水。
心情那叫,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真是赔了饭票又折心。
“呆子...呆子!”
耳边响起了一阵雷。
谁啊?吵吵闹闹的这么没公德心?没点眼力,没到人正在沉思吗?
有些恼怒的康思杰,赶忙睁眼一瞧,嘿!
星眼微瞋,柳眉重晕。
眼神在闪烁火花,眉毛在斜斜上跳,鼻孔在冒出粗气,脸蛋在团团紧绷,是一位娇喘喘、气呼呼的女青年。
“是你呀...老同学!”
清楚了来人,康思杰忍下了自己升起的些许怒气。
因为,样子,别人的怒气值,似乎比自己高点。
“哼!”
女青年十分不满地丢了两只卫生球过来。
“不过,老同学,”
环顾左右,左右言他,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康思杰,不禁好奇起来:“你怎么在这里?”
厂外的道路上,两人身后是红星轧钢厂的大门,左右两边是花坛。
女青年,刚刚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
“我在哪就在哪,你管得着吗?”
女青年毫不客气地反问。
言之有理。
又不是自己的小媳妇,确实管不着。
“那,老同学,风吹你站稳,我就不打扰你风景了,再见!”
康思杰微微点头,绕过人体障碍物,往大院方向而去。
康思杰准备回到屋子就躺床上去,好让内心处的那伤口,快快结疤。
免得流血过多,一命呜呼。
女青年气急,胸膛起伏,怒视咬唇,重踏几步,追了上来,就喊:“喂,呆子!”
“老同学,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