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三天里,手掌的伤口部位,不要用力,不要碰水,也不要碰脏东西...然后一天涂抹两三次紫药水...”
私公营合的药店里,位于大堂东边的坐堂医生,在细细上药,耐心叮嘱。
闲着无事的康思杰,在西边柜台上,付完1毛3分钱的药费后,跑去墙边角落的铁铸碾槽。
这是件辗轧草药,使之四分五裂的工具。
“那位同志,已经付过诊费了!”
谢过医生后的冉秋叶,想要掏钱的时候,柜台后的店员提醒。
“康思杰,”
冉秋叶着这个蹲在地上的男子,像极了淘气好动的顽童,不禁为之莞尔,弯腰轻语:“走了。”
“好。”
康思杰正在摆弄那槽里面的轮子,听到招呼后,站起来,一齐出了药店。
“怎么不是红色的?是紫色的?”
康思杰好奇地着冉秋叶手掌伤口处,涂抹药水后,显露出来的颜色。
“这个医生说红药水里面有水银,对人不好,所以给我用了紫药水。”
冉秋叶回答道。
是吗?自己在小的时候,擦伤常用的是红药水,紫药水也用过,长大后用的就是碘伏了。
平民百姓一个,倒是不清楚这药水的副作用。
“哦...那家里的红药水,也不能用了。”
康思杰附和着点头。
将单车开了锁,牵在手上,然后,二人相视一眼。
康思杰的眼神躲闪了一回,转头向他处,嘴巴上说着:“老同学,虽然你有只手受伤了,但是应该不影响你单手开法...单手开车吧?”
送人?没门儿!
早点回去睡觉,然后早早地被冻醒起来,不好么?
心里有些失落的冉秋叶,用那受了伤的右手,撩开了几根额前的青丝,似是不在意地说道:“没事,我推着车子回去就行了!
你有事儿,就先走吧。”
“那我走了啊!”
钢铁直男马上就答了一句。
“嗯。”
冉秋叶轻轻地应了一声,左手推着车子,右手扶着车把,就往前走。
见状,康思杰在后面,推车跟上。
推了一段距离之后,冉秋叶回过头来,笑道:“你不是说要走了么?”
“现在是在走啊!”
康思杰答非所问地说道:“这道也是我回家的道啊,难不成,只许你走,不许我行了?”
要不是天黑漆漆的夜道难行,要不是想收集一张好人卡,要不是想要把起因完成结果,要不是你是弱小女子...
总之一句话,要是你是男的,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