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子因为丹虎的话,几乎完全转不动了,紧紧勾住他的脖子,急切地说:“我不要你打架,再也不要打架,我要你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好不好?”
她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喜爱才合适,聪明的话一概都说不出来,只是在这一刻,她在心里又诚心发了一次誓:今后再也不会对粗鲁地对待丹虎。
她想对他好,照顾他,保护他。
虽然理智上知道,她估计还会破戒……
演奏会终于到了尾声,大门开了一条缝,丹虎拉上她,悄悄溜到门口,“回家吧。”
偏袒
手机收取邮件的嗡鸣声将孟惟从睡梦中惊醒,她闭着眼眯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现在就看。
忍着冬天室内的寒气,从热乎的被窝里伸出手,捞起掉在地上的手机。
半睁着眼睛点开后,意外收到了来自大学的邮件,她“腾”
地就坐起来。
一目十行地看完,鞋都不穿,光着脚就跑到了外面。
客厅跟厨房都没人,那肯定是在洗手间,人在里头洗澡上厕所刮脸都有可能,她心神激荡到来不及问候人在洗手间里干嘛,一盆火似的冲进去大喊:“他们判定我无罪,我通过审问了,我没事了!”
狂喜之下,恨不得把丹虎抱起来举高高。
这件事从物理上来说,基本是不可能的。
所以孟惟抱着丹虎的腰,使劲往上垫脚的举动,被当事人误以为是在求他抱抱。
他敷衍地拍拍孟惟的背,“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老早就知道你会无事通过,看你那几天慌得跟什么似的。”
见她赤脚踩在地板上,怕她着凉,轻轻把她抱起来,放在洗手台上坐着,他们好面对面聊天。
丹虎正在努力解开头上的小辫子,已经解了大半了。
当初编的时候花了很长时间,解这个也一样麻烦,他得对着镜子才能一条一条弄散头发。
“你要我帮你吗?”
她最喜欢丹虎这头辫子了,见他解开,还以为他在定期维持辫子的造型,发根长出新头发了,得解开重编,过一会儿还会再绑起来。
丹虎从她手里拿过那些装饰的小银珠子,直接扔到垃圾桶里,惊得她跳下来,蹲下去捡,“干嘛呀,为什么扔了!”
“不要了,我腻了,今后我会留一个普通的发型。”
他拿起梳子梳头,可长时间绑在一起的头发,自身已经带上卷度,越梳越蓬松,看上去很像黑人蓝调音乐家的爆炸头。
他看看镜子里的新形象,考虑要不出门理成寸头算了。
孟惟舍不得,她从橱柜里拿出自己的直板夹,阻挠他:“别别别,我来帮你!”
命令丹虎坐在沙发上,她来给他弄头发。
捻起一缕,放进直板夹里,从发根起,慢慢烫一遍,丹虎的发质比较粗硬,不像她是细软发质,所以要调到高温才行,出来后果然直溜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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