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心里隐隐羡慕丹虎,从来没见过他感到迷茫无助。
他们都是毫无支援,要靠自己讨生活的人,但他比自己要强好多好多倍。
自己,果真是无能的吗?
两天后,家瑜跟阿武从阿姆斯特丹回来了,他们俩叫孟惟出来玩,就他们三个。
丹虎把储藏室收拾出来,在里面放了一张折叠床,这里成了孟惟的临时住所,她跟他保证,只要一找到地方,就会搬出去。
他对此表示,随你的便。
孟惟主动承担下洗衣做饭做清洁的事务,作为住在这里的条件。
虽然听起来工作量很大,但其实……洗衣有洗衣机跟烘干机,洗碗有洗碗机,她要做的就是按下按钮。
至于做饭,她第一天做了滑蛋牛肉片盖饭,丹虎吃了几口后,只提了一条,让她下回多放点盐,别的什么都没说。
她以为丹虎喜欢这口味,就把这道菜做了五六回,他才不得不出声制止了这种重复做同一道菜的行为。
孟惟拿着锅铲解释:“这是我拿手的食物里,味道最好,营养最均衡的一道菜。
别的都不太会。”
给他做海鱼罐头拌面似乎有点太省事儿了,无法体现她对房东的感恩之情。
于是就点外卖吃,他刷卡付钱。
这让她感到十分的良心不安,但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什么,有时候想帮他洗衣服他也不让。
起因是,她有一回从烘干机里拿出一条男士内裤,并不是刻板印象中情场高手们最爱穿的ck或者supre内裤。
这条内裤上面印着星星跟小火箭的花纹,还挺可爱的。
不巧被他瞧见她在观察内裤的样子,“嗖”
地一下就给夺过去了,她从此被剥夺了洗衣劳动。
丹虎在客厅用电脑写东西,知道孟惟今天跟阿武他们约好了要出门,高声喊道:
“出门把垃圾带出去。”
喊了一声,没回,想到她可能又要临阵脱逃,想赖在家里,丹虎放下作业,打开房间门,就看到她正在用睫毛膏刷睫毛,不回是因为分神手抖的话,容易画到眼皮上。
“好了,”
她收起睫毛膏,冲他连连眨眼展示效果,宛如在抛媚眼,问他:“怎么样?”
说实话,也不是不好看,但明显下手画得挺重,眼影跟口红都用了一种红不红,棕不棕的颜色。
好家伙,乍看之下,一下子老了不少岁。
她不化妆看起来像十六七,化完妆三十出头,让他忍不住想尊称一声姨,不过是那种比较漂亮的小阿姨,很难让人能猜到她的真实年龄是二十一岁。
“怎么,你要去夜店吗?”
他记得他们约的是白天下午出门,这个妆只有在迪斯科灯球下面看才不那么突兀。
她理理头发,自我感觉很是良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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