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
他被孟惟的追问逼得无话可说。
不等他说完,她自问自答起来:
“我一直很奇怪,你为什么要走近我?
你可能无聊,想找点好玩的事,玩恋爱游戏。
但想跟我谈恋爱的前提是,
做好跟我一起完蛋的心理准备。”
最后一句话,几近于恫吓。
这个轻松的,永远不为钱烦恼的公子哥,
净对她说些轻飘飘的,没用的话。
杜宽宇的确是无聊起意,
他打听过,孟惟平时打几份工,做什么活儿,
在餐厅门口招揽客人,一小时才9镑。
就这样一个人,眼里好像谁也看不上,尤其是他,
她谈论小说时的神情,是一种不加克制的傲慢,
这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吗,一个连欧洲旅游都负担不起的人,
却这么目中无人,杜宽宇觉得她的傲慢是自欺的产物,
以自己的智力或是所谓的才华为基底,极度虚弱,
自我欺骗,十分可笑。
就这样一个女人,甚至不对他动心。
“问到了吗?”
杰西卡给杜宽宇开门。
茜茜擦擦眼泪,等他的消息。
“没,我问不出来,她不说。”
杜宽宇自始至终都是他们的一边的人。
孟惟工作的剧院中,剧场位于大楼东侧,
状如塞进水泥建筑物里的移动马戏团,
六边形的结构,
六个进出口,分布六个管理人员。
她在毛衣外穿了剧院的外套,再在脖子上挂一张工作牌,
面朝外,静候观众进门。
出入口工作人员的职责是为观众指路,负责让每个人按照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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