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来说,那并不是开玩笑般轻快的事。
丹虎打了个哈欠:
“想做他们跟班的人多得是,国内阶级分明,如果不是在国外念书,
普通人一辈子也遇不到他们那种人。
为了建立所谓的人脉,搞到一些资源,
就去跟他们玩儿——有时候被耍着玩儿,”
他仰头靠在椅子上,后脑勺贴着公交站台的挡风板,眼睛望着深蓝的天空:
“这算是人脉吗?看着不大像。”
一个不需要别人回答的问句。
转过脸,他注视着孟惟低着头的侧影:
“真意外,你怎么也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你不是他们的一份子,
下一个拿来消遣的目标说不定就是你喽。”
笑意褪去,她被堵得说不出话,脸蛋渐渐泛红,一直红到耳朵根,
他是在说自己吗,这是他眼中的她?
为了“人脉”
,蝇营狗苟的人。
她感到词穷,不知从何而起,来为自己辩驳,只喃喃道:
“我们是一样的,谁都不是有钱人。”
丹虎手指着自己:“我是老虎,
他们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只有我吃别人的份儿,”
然后指着孟惟,笑道:“而你,只会被吃。”
脑中有嗡嗡的鸣叫声,她听到自己笑着说:
“哦,我知道你为什么跟他们混在一起了,
你要在牌桌上赢他们的钱,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假富二代,
事情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你只是伪装的技巧很高明而已。
你可以,我也可以。”
孟惟怎么会忘记,这就是他原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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