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捏捏,烟纸果然自动粘上了,孟惟没想到口水这么管用。
他细致地把这根烟放进空烟盒,暂时没有要抽的意思,客观地指出:“你舔到我手指上了。”
孟惟快要跳脚了,“又嫌我!
我是不小心的,舔了,舔了,就是舔了,你敢擦试试看!”
“我还以为你故意的呢……”
他冲她展颜一笑,就让她不跳了。
不过,他就知道,这种若有若无的调情招数她是想不到的,小惟是他又憨又娇的小姑娘。
丹虎估计得没错,她不但想不到这个小招数,而且连他那句话的意思都没读懂,孟惟的段数低到不觉得舔手指是一种勾引人的风情,她认为勾引人只有脱衣服才算。
“刚才看你做,我也学会了,你让我也来卷一根。”
孟惟打算让丹虎给她粘上烟纸,她还要抱怨他做得不好。
孟惟的手艺跟她的剧作风格是一致的——工整到紧绷的程度,烟确实让她卷出来了,做出来的成品也确实很好看,卷得很整齐,细细的,似乎比市面上卖的细烟还要细。
“你这……得,等你做好了,自己尝尝什么味道。”
他倒也愿意帮她粘上,但并没有就着她的手,而是直接拿过去做,粘好后,放在手心观察。
他的手本来就大,这根烟又奇异的细,好像她搓了跟棉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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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迫不及待地拿来点上,吸了一口,感觉……不对劲,然后又用力吸了一口,抽了个寂寞,什么也没抽到,一丝烟气也无,她明明放了烟丝了啊。
“搓那么细,当然抽不了了,太紧了,烟丝就燃不起来,”
想了想,丹虎忽然笑得前仰后合:“你知道吗,你最适合去汽修厂里拧螺丝钉,因为你的力气特别大,做什么东西都拧得死紧的。”
“等着,看我把你脑袋拧下来!”
嚣张说完后,笑容停滞了一下,竟然没有像平时那样扑过去,而是郁郁地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半天不说话。
丹虎笑着笑着,感觉她这反应有点奇怪,用肩膀推她:“怎么了,剧团不顺利吗?”
孟惟摇头。
“你们那个剧团,演的是什么戏啊?”
见她不肯说,他想用别的话引导一下。
“流浪的故事。
因为剧团是是流浪人戏剧团。”
很明显在敷衍。
她忽然提起新话题:“你生日哪一天啊?”
“在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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