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听不出来他的言外之意,直到谢玉升问她:“你跳舞时,抬腿能抬得起来吗?”
秦瑶一愣,眼睫都沾上几颗泪珠,定定地看着他道:“什么抬腿?”
谢玉升拍拍她的小腿膝盖,又拍拍自己的肩膀。
秦瑶不明所以,目光盯着他手拍过的肩膀,道:“我能抬腿,我小时候学得是七盘舞,抬腿,压腿这些都可以的,也很简单,你问这个做甚?”
谢玉升嗯了一声,差不多了解了,凑过去道:“抬到我肩上。”
秦瑶睁大眼,一下反应过来了,心乱跳不止,小腿一缩,足蹬了蹬他,表示不愿意。
谢玉升也不着急,从床头柜子上顺来两个瓷瓶,道:“先帮你上药。”
秦瑶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双手交叠,搭在自己大腿上。
谢玉升拿开她的手,问道:“好久没骑马了,今天骑了这么久马,腿有没有磨破?”
他从瓷瓶中拿出膏药,在掌心推开药膏,看向秦瑶,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秦瑶纵使不情不愿,也只能将纱裙往上一寸寸卷起,道:“大腿那里磨破了皮,触水好疼。”
红色的纱裙上用金线绣着枫叶的图案,全部堆到了腰际。
谢玉升帮她伤口上药,目光垂落在她肌肤上微微磨破的地方。
秦瑶被盯得不舒服,又想起来在小岛上的那个晚上,他的呼吸是如何擦过那里的。
蜡烛一寸寸矮下去,帘帐内光线昏暗,全部被谢玉升身子挡住,将秦瑶罩进黑暗之中。
谢玉升终于上完药,收好瓷瓶,问秦瑶有没有手绢。
秦瑶已是杏眼盈盈含水,眼尾堆着一层薄薄的绯红,伸手在枕头下摸了摸,找道一只青色手绢,直接扔到了谢玉升身上。
谢玉升将手绢拿起,修长的手指在上来来回回擦了擦,终于擦干净了指尖的湿润水渍。
秦瑶盯着他的手指,只觉一颗心都被揪起来了。
偏偏谢玉升还伸出那只手,来帮她擦嘴角的被践踏开的口脂印。
秦瑶躲开他的手,道:“去洗洗。”
谢玉升照做,没一会回来,见秦瑶斜斜地卧在榻上。
美人如是,雪肤花貌,琼鼻红唇,窈窕的身段陷在大片火红的纱裙中,如雾中看花,窈窕动人。
她动了动眸子,看着谢玉升走近。
见谢玉升手上握着一物,秦瑶半直起身,一把拿过,问:“这是什么?”
谢玉升低下身,手触上她的小腿,道:“肠衣。”
秦瑶不懂:“肠衣是做什么的?”
光影下,谢玉升眼睫一动,面色平静道:“你阿耶想你早日生下儿女,你想不想?若是不想,那今晚就用肠衣。”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