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勾起唇:“给你半炷香的时间详述病因。”
秦绍的双眸倏地一下亮了起来,他甚至连病方都带了,沈钰接过扫了几眼,转身就走。
“钰姐姐……”
胖甜薯小声地在身后嗫喏着。
沈钰被念得耳朵起茧:“下学后我会去永安药铺交代掌柜,其余的你自己去提。”
“只一点,不许告诉任何人我为你妹妹治病的事。”
……
临近下学,秋娘收到了沈钰的急信,负责安排将沈瑶岔开。
马车内,秋娘道:“主子,昨日国公爷和他那崽子这般对你不敬,若不想帮,何必强求……”
沈钰忽然轻笑一声,“谁说我不愿意?”
“从秦绍收我头钱开始,我便打定主意要携旧恩搭上国公府这条大船。”
秋娘不由得吃了一惊:“可你明明说……是助同窗……”
潜进沈府的暗卫担心沈钰有难,昨日来报时,特将她说的话,做的事都复述了一遍。
秋娘不禁有些疑惑,若沈钰想找上国公爷,完全可以借着昔日的恩情直接上门,何必绕这么大一圈?
沈钰笑意清浅:“国公爷在京都是何等地位?若不是此番还有他们幼女病情有求于我,我手中的筹码便只有当日救国公夫人生产一个。”
“早已做过的事并不足以将一人拉拢,但若再加上马球会成功举办,国公爷定知道是我出的主意。”
“无形中我拿捏了他一条软肋,就算没有他幼女的病,国公爷也会想方设法许我好处,让我将小公爷的事瞒下。”
“纠葛越陷越深,有一便有二,有二再有三,如此,我们这边又多了一位可靠人臣。”
秋娘串起前因后果,呼地笑出了声,不愧是主子,在对面下第一步时,她早已将满盘棋路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谋划好了一切。
“是否要禀报给上头那位?”
“暂时不用。”
沈钰眯着眼瞥向远处:“一个国公府怎么满足得了我的胃口?我要拉拢的是他那一派所有人。”
在爷爷面前信誓旦旦地说是为了同窗,为了正义良善,为了谋事不谋名,那不过是几句漂亮话罢了,她沈钰就是这么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只要可以踩着一切往上爬的,她通通能物尽其用。
哪怕是人心。
说话间,马车已经停在药铺门口。
沈钰进去后,寻了张纸在桌旁写药方,一边告知伙计该如何煎药,什么时辰放水最合适。
此刻,木梯上的谢承渊也看见了那抹许久不见的纤影,她似乎清减了些,穿着一身素色衣裙,认真地交代着注意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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